恶质男人 作者:阿蛮
恶质男人第4章
恶质男人 作者:阿蛮
恶质男人第4章
那绫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了,当下附和,“是假名字没错。”
“老实说,我也是。”话里没有一点歉意。“这样再好不过。”
那绫是真的不对他抱任何希望,她只觉得非得跟他这个外表豪迈的帅哥有过节后,才知道他内心的丑陋,这样做绝对会让自己从童话世界的森林里回到现实。走过两条巷子后,她在一幢公寓前面停下,学着从好莱坞电影常见的台词,问:“我的地方到了,要上来喝一杯咖啡吗”
他会意,跟她闹着玩、“喝两杯行不行吗”
“那得看你到底行不行了。”那绫不甘示弱,一语双关地回敬他一句。
他行不行,那绫其实一点评估的概念也没有,她所知道的是,他才踏进她的公寓不到十分钟,她已经完全沦陷喊不行了,自信满满地活了二十多个年头,头一回知道“逊”字怎么写,还真是托这个恶质男人的福。
很多时候,“想”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至于“想做”呢,又完全是另一码子的事,尤其跟一个连蛀牙都不知道有几颗的陌生人。
那绫很紧张地籍着先前的藉口,假装若无其事地说:“咖啡是吗你要即时的,还是研磨的”
他半阖着深秀的双眼皮,了然地看了她一秒,再垂下长密的睫毛睨了手表,慢条斯理地说:“即溶的。”表情却说足了他宁愿要“易开罐”的,可随开随喝,然后随用随丢。那绫不愿再东牵西想,下意识地瞄了墙上的挂钟,知道是五点整。“那你稍坐一下。”话毕她一溜烟地往厨房冲去,慌张地打开灯,连平日凰得要死的蟑螂都不睬,开柜找罐子,找半天才想起即溶咖啡早八百年就被她表哥和他的副教授喝完了,至于咖啡豆呢,则还在商店里。她懊恼地跑回客厅问他,“抱歉,咖啡都用完了,水果茶好不好
“我都无所谓。”
于是,她拿了两个杯子,直接放到热水瓶边,用力将汲水盖子往下压,不想水却没出来,只是咕噜咕噜地干咳一阵。她往客厅睨去,看到他一脸玩味正浓的表情,尴尬地说:“等等,我去煮水,不用几分钟。”
逃进厨房,拎起钛金属快煮壶往水龙头下送,不想一份开水龙头,水压过大。贱得她一身湿。她不予理会,盛了五分满的水,直接往炉上烧。正要转身离去时,反被他突然出现的高大身子吓到。
她退后一步。背靠着洗手台、两手攀在台缘处问:“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你开炉火的时候。”他往前走近一小步,抬手顺了一下她额间的头发,“怎么弄湿的
“水水压太大大”她意乱情迷地看着他俊朗帅气的面颊一寸一寸地贴近自己。“我在这边住了快两年了,还是适应不来。”她努力地稳住气息,不乱吞口水,但这很难,因为他的手已停在她的颈项上。为她抹掉一滴水珠。
那绫正要说谢谢,他即又提醒她说:“这里也是。”话完,伸出大手往那绫的右胸口揩过来,那绫低头一看,才注意到自己的白衬衫已湿了一大块,她随即转过身,顺手拿了一块半湿的抹布往领口抹去,不到一秒。她就感觉到他整个人欺近自己,结实的下半身紧紧贴着她的臀而立。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允许一个陌生男人这般紧赠着,要是在公车上,她早回身给他一个五爪耳光了。
“你用湿的布再怎么抹都没用。”他伸出双臂将她单薄的身子固定在怀里,取下她手上的抹布往旁一搁,开始解她的衣服,从领口处往下,一颗接一颗有耐性且轻盈地慢解她的钮扣。“知道一首钮扣诗吗”他轻声在她耳畔低语。
那绫不答腔,两眼只能盯着他修长的手指娴熟地在她胸前一寸一寸地往下移,从头到尾连她的寒毛都没侵犯到,但她整个人却热起来,半敞的前胸也泛起绯红的色彩。这一刻,她即使再不了解“一夜情法条”,也知道自己碰到了一个很会以身试法的个中老手。
这个个中老手还很会吟诗,“那诗好像是这样说的。百褶罗裙就地拖,美人何事太罗唆。春心若肯牢关住,钮扣毋需用许多。”他消遣完毕,那绫的白衬衫也散了,若隐若现的春光好不诱人。
那绫想提醒他自己穿的是黑色长裤,不是百褶罗裙,还来不及辩嘴,他一双温热的大手就亲密地贴在离她胸部很近很近的肋骨处,大拇指如水蛭似地在弧形钢丝上慢走,让她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只能硬生生的把话吞回喉里。
正好炉上的大壶吱吱响起来,那绫提醒他,“水沸了,我得关火。”
“让我代劳吧。”他腾出左手关了瓦斯炉,另一手则将她扳过身来,眼神再认真不过地看着她。“你真的想喝水果茶吗”手却不正经地抚上她的胸部,滑进不知何时被解开的胸罩,一把轻握住她温暖细致的酥胸,制造旖旎的绚烂。
那绫整个身子都酥掉了,意识被情欲冲昏,好久才开口,“你先住手,我再好好回答你的问题。”
“何不我继续,你慢慢想如何回答我的问题”
“嗯”那绫已昏了,困惑地问:“你刚才问我什么”
他闻言放肆地笑,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走回客厅。
他们刚落坐于沙发上,他就带着她亲热起来,他的手指修长似乎带静电,隔着一层衣物,抚遍她全身每一寸细胞,在短暂里麻醉了她的感官。他温存地吻着她,像在吻一朵绽放的花,吻她的期间里,他探蜜的手从来没停过,像群芳中的蜜蜂做重点式的停留,尤其他撩人的指沿着内衣下滑到她下腹,透过着一层棉料和她做亲密接触时,她知道自己就要体会到今生第一次的愉悦了。
他似乎也知道她已处于极敏感的边缘,反而慢下动作,抓着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那绫不需要他指引,她以膜拜天神的心情来取悦他,从他悸动渗汗的额头与肩部看来,她的学习吸收力强到自己也吓一跳,突然间,他猝不及防地握住她的手要她停止。
她猛地呆若木鸡,像被暴君剥夺一切自由的无辜黎民,敢想不敢问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