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无论走一条路,我等都是必须与那五位一战的,不然没可能让他们认真听我等说话。”
白朢、青朔都是认同,你若没有力量,凭什么听你讲道理?
青朔道人道:“现在我们有了殷道友加入进来,他若与我们站在一处,那么我们或可能制衡那五位的决策,我们可以一点点的进行改变。”
过去金庭上五位执摄人数占据优势,而他们只得四人,许多大事无法决定,但现在有了殷胧,那就是五对五了。
白朢道人摇头道:“便是有这位新加入进来,也未必见得较那五位占据优势。”
张御道:“白朢道友此言说得不错,我们力量还有不足。”五人那只是明面上的人数,底层力量的差距仅仅是稍稍拉近了一些,并没有本质上的改变。
他又道:“但这总是一件好事,我们的力量又壮大了一分,若往后再有道友加入进来,那么就距离我等的目标就又更近一步了。”
他往外看去,他着眼的地方不仅仅是金庭,也有元一天宫那里,下层若再是上来一位人身修道人,那么局势就有所不同了。
从此刻开始,每增加一位上境大能,都将推动他们的力量上去一个台阶。
白朢道人思虑了下,大略定下,那就要具体的执行办法了,想成为能与元一天宫、金庭对峙的第三方力量。不用指望一步达成,需要一步步来。
他道:“我们若与金庭那五位一战,不能牵扯进元一天宫,所以也不能动用裘道友和覆象道友师徒之力。且若是在金庭斗战,那是那五位的主场,我们并不占优势。”
想让五位执摄离开金庭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是有了这五位才有了金庭,那五位落在哪里,哪里便是金庭。双方本来就是一体的。
青朔道人想了想,道:“那要能是让这五位分开呢?”
张御道:“这是唯一的办法。”
五人连成一势,牢不可破,可是一旦有一个人离开,那么其势便是告破,可问题在于,诸位大能驻落于元空之中,往来都是气意,他们本身是不会动的。
就算他们自己,去往别处也都是气意罢了,他们也并不和五位执摄落驻在一起,而是自成一地,所以他们名义上是金庭的执摄,实际上只是金庭的外围。
要破开金庭,除非让其中一位主动离开,或者不得已而分开。
白朢道人也想到了这一点,道:“这五位分开之后,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无法完整的驾驭清穹之舟,那么玄浑蝉寻到一点,我等就能集中力量各个击破。”
青朔道人连连点头。在现有的条件下,这是最有可能击败这五位的方式了。他皱眉道:“可我等该是如何做到此事呢?”
张御道:“办法总是有的,这五位以往不分开,是因为未曾出现过需要分开的情形,实则此前若是没有我等,在面对觉霄道友的主身还有寰阳道脉三人共同侵袭之时,他们就不得不分开应对了,至少驾驭清穹之气时不得不分两面应对。”
白朢道人道:“还有真余道友,由于对真余道友的忌惮,他们势必还会再分出一部分力量用以防备。”他笑了笑,“假如这等事再来一次,若是没有的我们协助,他们至少要分出三份力量来应对。”
青朔道人道:“要是再加上我们,那就要同时应对四面之敌。”
说到这里,他摇了摇头,道:“只是那个时候,我们还不具备那等力量,而且我等也不可能放任寰阳道脉三人进入元空,他们对诸有的威胁更大,哪怕再来一次,我们也必须站在五位这一边。”
白朢道人把拂尘摆动了一下,笑道:“以前能有这等事,往后也可以有这等事,若能抓住,那就能完成我等之愿了。”
张御颔首道:“的确是有机会的。”这个时候,他心中其实已经有了一两个办法了,只是还需要筹谋一番,此后便就可试着加以推动。
这个时候,三人感觉到,有一股气意向着清玄道宫传递了过来。
白朢道人道:“看来是殷道友来了。”
张御道:“那一件事不是单靠我等能够做成的,而是需要所有同道一起去推动的,还有更多地方需要详研,可容后再议。”说话之间,他也是将殷胧到来气意接引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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