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归凉笑几声,性器倏地撤出,换上冰凉的指骨勾着湿滑的玉户,他使了巧劲,在玉户的敏感处辗转轻捻。
不过两三回,就教她身子瘫软,张唇低喘着。
沈砚归微眯着眸子,再问道:“愿是不愿?”
曲小九知他铁了心要寻个答案,先前梦魇时的错乱本就令他不快,且他心中仍是存着疑,竟是连那样的话都能说得出口。
她佯做羞赧地咬着下唇,水蛇似的纤腰缠上沈砚归,粉唇贴在他耳垂上,诱哄着他:“沈郎,进来。”
“去哪儿?”沈砚归轻佻眉眼,戏谑道。
曲小九羞红了脸,双手攀着他的后颈,一双招子无措地扑扇着,可偏生沈砚归不肯放过她。
玉户内的指骨骤然曲起,抵着软肉戳弄,惹得她压抑不住地尖叫了几声。
曲小九强压下脑中不断闪过的几个虚实画面,她浑身都染着情潮的红,婉转如莺啼的嗓子轻勾着沈砚归的心,贴着他的耳垂低声道:“沈郎,要我,求你了,我想你……”
沈砚归偏头瞧她容色一时极艳,面上端着十分地情动,心有不忍。
性器抵着淫靡的玉户,狠掐着她的腰,将她粗暴地按在软塌上近乎凶狠地冲撞索要,浑不顾她孱弱的身子是否受得住这般顶弄。
滚烫的性器嵌入曲小九体内,如烙铁般一寸寸地将她玉户内的媚肉熨帖,痴缠着她身体内的每一处软肉,次次往深了顶弄又缓缓撤出,尽拣着磨人的法子教她一刻也休想有喘息的余地。
曲小九受不住地推搡着沈砚归的胸膛,反被他扣住双手。
硕大的性器往最深处插送,顶弄着她的敏感,屡屡将她送至浪尖,教她丢了好几次魂。
温热的大掌拢着她的身子,喉间难以自抑地发出几声低哼,复又挺腰疾风骤雨般的抽送,将她不停地送至巅峰又失魂似的坠落,在欲海中上下颠簸。
曲小九浑身都酥爽极了,眉角眼梢都透着旖旎风情,她攀着沈砚归的肩,仰头低吟。
汗湿的碎发贴在绯红的面上,粉唇微张,一双碧绿的招子似是沉沦在欲海中,高潮迭起间,她轻声道:“没有骗你,我当真是想喜,唔——”
沈砚归猝不及防地挺腰狠插数下,阳精尽数丢在花心处,惹得曲小九失声尖叫,身子控制不住的痉挛颤抖。
一股股阳精混着蜜液从淫靡的玉户缓缓划至莹白的腿根。白鹿似的玉腿,陡然失力,跌至软塌上。
明艳的小脸上,挂着楚楚可怜的泪痕,沈砚归俯身将吻落在她唇上,他眸色深邃,沙哑的嗓音似是醇厚的烈酒,熏得曲小九渐醉:“你方才说什么?”
曲小九张了张唇,喉间的几个字越是想吐出,心口越是绞痛难捱。似是有只手掐着她的心,但凡她有一丝悸动,便会硬生生的将她掐疼。
“你方才说——”沈砚归追问道。
“没什么。”曲小九摇了摇头,面色陡然变得苍白,她抓着心口,粗喘了几声。
沈砚归见她难受得紧,当即也不再问下去,匆匆撤了身,拣了湿帕擦拭她身上的痕迹,又唤人将府医再次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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