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寒芒闪动,面颊阴沉,腔子里怒火中烧,手中的动作毫不留情地推挤着串珠,令缅铃顶着她身子内的敏感处震颤搅弄。
瞧着她惊慌失措,却又抵不过四面八方奔涌来得快感,叫声凄切,滑腻的身子在他掌中痉挛不已。
沈砚归俯身咬住她的唇瓣,两片唇交错贴着,锋利的牙尖抵着柔软的唇瓣在唇齿间细细地磨。
他克制着心中滋长的疯魔,将缅铃从淫靡的穴口缓缓抽出,连同串珠一下子扔在脚边。
这缅铃不过是个死物,却欺得曲小九如同失了心魄般。沈砚归脸色微冷,抱着她湿滑瘫软的身子恣意亲吻。
曲小九轻喘着,双手无助地勾着沈砚归的后颈。她面色苍白,瞳孔慢慢聚焦,颤动着长睫,嘶哑着嗓音低泣。
没了缅铃的万般磋磨后,她心中的恐惧似是一下子被撕扯开,血淋淋地映在眼前。
教坊司中的一幕幕悉数在眼前划过,那如同噩梦般的日子深切地唤醒了她的柔弱和无助彷徨。
她蜷缩在沈砚归怀中,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温度。他的胸膛炙热如火,紧贴着她汗湿的身子,教她一瞬间又似是拉扯回了现实。
“是谁?”沈砚归轻拂开黏在她颊边的湿发,指腹擦过她眼尾的泪珠。
他问的没来由,偏生曲小九知晓他的意思。
她紧抿着唇,指尖陷入他精瘦的背上。
教坊司的掌事太监从不会这般对她,那太监折辱人的法子千奇百怪,遇上她这般不服软难训诫的婢子,自不会轻易要她好过。
她曾眼睁睁地瞧着逃跑的婢子,被一群阉奴嘻笑着用缅铃欺压。那婢子不过二八年华,凄切的惨叫声压着她的脊背,教她头次领略到这吃人的深宫。
南窗的凉风一下子袭进帐幔,腕间的金锁猛地一颤,曲小九倏地回了神,她苍白着小脸,摇了摇头,轻声回他:“没有谁,我从没学过……”
沈砚归不信。
他微眯着眸子,瞧着曲小九脸上的虚汗,又问了一遍:“当真没学过?”
曲小九抬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拖着虚软的身子背转过身去,抗拒的意味委实显眼。
方才的轻昵乍然消逝不见,沈砚归咬牙切齿地抓过她的足腕,将她拽到自己身下愤愤道:“曲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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