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归一怔,错乱着步子,走到她身后,俯身将那珠钗捏在掌心。他抿了抿唇,温言道:“明日我休沐,我带你去瞧瞧旁的首饰如何?”
“不必了。”曲小九放下书卷,起身剪掉半截灯芯。而后晃着腕间的金铃,揽着衣裳翻身上了榻。
她从始至终都未曾拿正眼瞧过沈砚归。
沈砚归眼色一沉,空气似凝滞了一般。他拢在袖中的手,反复攥紧又伸展开,胸口氤氲着一腔恼火混着酒意无处发泄。
“你到底想要我如何?”他的声音带着些颓然,昏暗的屋内瞧不出他脸上的神情。
屋内寂静的令人窒息,唯能听见二人的呼吸。曲小九抓着被褥,双眸直盯着素白的床幔,过了许久她才低声回他:“沈大人当真是明知故问。”
良久,沈砚归低低地笑了几声。他踉跄着步子,一把扯过曲小九身上的被褥,张唇咬在她颈侧。
双手隔着亵衣的软绸布料,在她胸前的绵软上揉捏,一身的蛮狠劲,捏的曲小九生疼。
曲小九尖叫着挣扎着,却是如何也推不开一个健壮的男人。沈砚归猩红着眸子,捧住曲小九惊慌失措的小脸恣意亲吻。
舌尖不由分说地撬开她的唇齿,缠着她无处可逃的软舌勾缠吮吻。
唇腔内还未消散的酒气,一股脑儿的渡到曲小九绣口中,蔓延过她的四肢百骸。
沈砚归不厌其烦地缠着她亲吻,那些个无处可说的仇怨悉数淹没在唇齿间。
不多时,他便觉自己醉了,醉得彻底,双眸迷离着唯能瞧清楚眼前的心上人。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曲小九瓷白的小脸上了无血色,双手被沈砚归钳制住,唇齿间都被他的酒意张牙舞爪地侵犯着。
她眸中含着深切的恨意,凌冽如刺骨的冰霜,生恨不能将沈砚归啖肉饮血。
唇齿间的撕咬和胸前的酸痛,令曲小九的眼中控制不住的淌出泪。
她颤着叫得嘶哑的嗓音,崩溃的踢打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委屈又无措的哭求着他:“沈砚归,你到底要我如何,你放了我吧,求你了……不要这样,求求你了……”
醉酒的男人身子一僵,指腹轻沾起曲小九眼尾的泪珠,吮在唇齿间,苦涩的味霎时溢满了唇腔。
沈砚归额角的青筋狰狞着,一张俊脸沉着怒气,他掐着曲小九的下颌,迫得她睁开泪眼,恶狠狠地质问着她:“你就这般不喜我,厌恶我,怨恨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