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有人正在下厨,似乎准备做鱼,旁边站了两个人正在围观。
白莫儒发现他的时候他正在清理鱼身上的鳞片,想来应该是才开始不久。
这楼下的案台都是没有隔层的,若有人动手,是可以去围观的。白莫儒在屋中转了一圈后也走了过去,虽然他并不下厨做菜,不过看看解解馋总归不会亏。
在案台后面处理鱼的是一个大概有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大概为了方便今天的聚会,他特意穿的一身看着便十分干练的黑色衣服,袖子更是被高高挽起,露出手臂。
白莫儒站到案台前后,这一旁围观的两人看了白莫儒一眼,没说话,也没理会白莫儒。
就这么片刻的功夫,那一身黑色衣服的中年男人已经把鱼鳞去得干干净净,他把鱼放在水下冲了一遍,然后反手放在菜板上,头也不抬的自旁边的刀柜之中拿了刀,右手手腕轻动,那鱼便被一刀破开了肚子。
这人显然是经常处理鱼,因此他的动作中带着一股学不来的熟练与优雅,取出内脏的动作是一气呵成,不见任何迟疑停顿。
鱼处理完,白莫儒本以为他是准备切了下锅,却没想他突然从旁边拿出了四个拳头大小的碟子,分别放在了看他做菜的白莫儒等四个人面前。
下一刻他换了刀,手指几个翻转间,便片下了几片鱼片放在了碟中。
做完这些,那黑衣服的男人便看向他们四人。
白莫儒正疑惑,就看见站在旁边的那两个陌生的男人已经上前拿了碟子,自己取了筷子,然后便就着这生鱼片吃了起来。
两人神情认真而严肃,在把那鱼片放入口中之后,脸上更是神情慎重,仿佛每一口都带着极其尊敬的心在吃。
白莫儒被他们两个那慎重的样子吓到,他看了一眼放在自己面前的碟子,突然有些后悔了。
他一个做点心的,跑来这里学人家装什么行家?
有东西吃他当然不在意,可万一要是这些人要让他说出个一二三四来,那他该说啥?
在这里头的人可个个都是行家,可不是他随便编几句夸奖就能糊弄过关的。话说得好听了人家不理会就算了,万一要是说错了,岂不要被人笑话?
白莫儒倒不是怕了,也不是后悔来这里了,只是到底道不同,做菜这事儿上面他浸淫不多。若换做是做点心的,不消别人开口他就会第一个冲上去尝尝。
就在白莫儒琢磨着能不能装作没看见那碟子转身离开时,一旁的善玉成却伸出了手。
见善玉成都伸出了手,白莫儒也只好跟着。
那黑衣服的男人片的鱼不多,小蝶上总共就两三片,一片也才三个手指宽。
三片鱼肉被那黑衣服的男人片得大小相同,而且纹理清晰,筷子一夹,那鱼肉之间仿佛还透着点光。
就在白莫儒打量着那鱼肉的时候,一旁那两个陌生的男人已经放下了碟子。
其中一个还在细嚼慢咽的咀嚼着口中的鱼肉,另一个人则是已经冲着那黑衣服的男人抱了抱拳,颇有些敬佩地说道:“久闻张师傅这鱼做得好,如今一尝,果然名不虚传。”
白莫儒回头看了他一眼,这厨子之间的事情白莫儒是真的不懂,他明明就只看着人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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