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玉成这些日子别的没学会,这熬药的技术却是已经精通。
白莫儒正吃着包子的动作一顿,他有些哭笑不得,这人已经得了他娘刘如真传,已成了事儿妈。
他又还没生病,吃什么药?
不过这话白莫儒也就只是嘴上说说,他这身体他知道,这种寒冷潮湿的天气,不提前预防说不定他在京城这十多天估计都得抱病在身了。
善玉成在一旁抖完了衣服上的雨水,算着时间又拿了雨伞出了屋子,向着厨房走去。
熬了药,把药递到了白莫儒手里,盯着他吃了下去,又拿了刚刚一起买回来的蜜饯喂进白莫儒嘴里,然后他这才坐下来吃了已有些微凉的早餐。
天下着雨,白莫儒就没了出门的心思,在院子中与善玉成下起棋来。
这东西还是白莫儒到了这里之后才学的,不算精通,不过名师出高徒,有善玉成的指导如今他已经能在王读等人手里头多坚持一盏茶的时间。
中午时,门外来了人,是王读那酒楼里的人。
他们牵了马车来,来请白莫儒去店里。
请他去吃东西的同时,据说店里也来了客人,是找白莫儒的客人。
听了那赶车的小二的话,白莫儒有些疑惑,他的客人?
他在京城会有什么客人?
而且那人怎么会知道去王读那儿找他?
恶劣的天气并没能影响酒楼之中的生意,白莫儒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酒楼内依旧人满为患。
熟练的越过前院,白莫儒被那掌柜的恭敬的引进了后院。
进了院子,白莫儒还没来得及开口,在屋子里的人就已经站起身来,“你来得比预料的早了。”
在屋子里与他说话的人是柳鸿,他今天穿着一身厚实的棉衣,看着倒是暖和,只是衣摆下方有些湿,想来应该也是冒雨敢来的。
柳鸿是王读那群人之中年纪最小的一个,此刻穿着一身锦衣,看着越显年轻了。
“路上出了些事情,所以早道了。”白莫儒与他点了点头,然后进了屋。
柳鸿闻言眼中有几分疑惑,别人路上出事耽误了会晚到,白莫儒这被耽误了却早到,着实奇怪。
不过白莫儒这人本来就奇怪,病了二十多年却突的性格大变,从未下过厨地人却突然变得精通做点心,明明从未离开过那芝麻大小的镇子谈吐之间却不像笼中之鸟井中困兽,
这些刘如与白学名不知道是真的没察觉到还是故作不知,但他们这些生意场上的人精,又怎么可能会察觉不到?
这人如今再奇怪些,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就你一个人?”白莫儒进屋之后没看到其他人,不由奇怪。
他与柳鸿关系不算特别亲密,平日里柳鸿也比较少出现在他那院子里,因为他呆在镇上的时间都少。
“就我一个人在京城,自然只有我一个人来了。”柳鸿想起什么似的无奈地耸了耸肩,“那些家伙今年估计都得晚点来了,谁让他们耽误了,非要把平日里做的事情一推再推留到现在。”
白莫儒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他决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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