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等白学名和白莫儒两人回来,她把这件事情放在饭桌上一说,嘴上顿时是心疼得不行。话语间也不禁埋怨起那刘方,这好好一门亲事就让他给这样搅和了。
白莫儒听了只觉得无奈,这种事情还真是措手不及,也只能说是两人没有缘分。
白学名却是从听了这消息之后好几天里都闷闷不乐的,天天都是沉默的上工下工。
刘如见了白学名这样是好一阵心疼,她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错过就是错过了,只当是翻过了这一页,再不提了。
这边白学名的事情吹了,那边客栈当中却传来了一个喜讯,初五醒了。
自从那天白莫儒把那些下人给赶走之后,这几天时间里那善夫人就没再来找过他们,听下人说是去把初五从隔壁镇子上接了过来,又找了最好的大夫。
听了这消息,善玉成立即便把他爷爷善天泽托付给了刘如,自己则是与白莫儒一起去了客栈中。
两人随着下人上了楼,才进门,那几日未见的善夫人便张开双手抱了过来。
她红着眼眶抱住了善玉成,嘴上是沙哑的话语,“没事了成儿,他没事了,你不用再继续自责伤心了,大夫说他只是多喝了些水,休息个两天就没事了……”
善玉成听了这消息后本来是兴冲冲的来,现在听了这话之后眼神当即黯淡下去,他微抿着嘴,由着他娘抱着是好一阵安慰。
一旁随后进门的白莫儒见了这一幕眉间的清愁更甚几分,他越过两人走向一旁,来到床前看了初五。
初五已经又睡了过去,不过脸色看着不算糟,只是嘴唇有些白。
那边门口,那善夫人却还在安慰善玉成,“我已经捎了话回去了,让他父亲不用担心。而且我都跟他说好了,等初五好了之后就让初五回去跟着他,不用再跟着你了他总归会放心些。”
白莫儒听了这话是忍不住的皱眉,再看善玉成,他却已是那副神情漠然疏离的模样。
他似是听着善夫人那暖心的关怀话语,又似是长相漂亮没了灵魂仍由善夫人摆放姿势的人偶,琥珀色的眸子中只有疏离与溢出寒气的森冷。
两人回去时,刘如正陪着善天泽满院子的找青蛙。
那青蛙是善天泽从善府带过来给善玉成的,被关在一个竹子编成的小笼子里养着,说是善天泽在散步的时候抓到的。
青蛙才拇指大,但是精神头不错,一入夜就呱呱呱的叫个不停,善天泽见了喜欢,就非要从善府翻山越岭地提了过来送的他孙儿善玉成玩。
偏巧呢,善玉成就怕这冰冰凉凉四条腿的东西。
所以这些天里,院子里的几人天天都能看到善天泽拿着个笼子追着面色惨白兮兮的善玉成满院子跑,每次都非要吓得善玉成躲到白莫儒身边去了,他才收手。
说起这件事,那善天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那一次见到白莫儒吓走了那一院子的下人,所以心里有些怕白莫儒,他对白莫儒说的话也是相当地肯听。
白莫儒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就连善玉成见了都有些嫉妒。
例如之前,白莫儒说让他不要抓着青蛙硬往善玉成兜里塞,他就再不会拿着青蛙在白莫儒面前塞,他最多偷偷塞,他也不再往善玉成兜里塞,他改塞善玉成被子里了。
所以有几天早上,善玉成一睁眼便能看见一只青蛙蹲在自己的被子上或者床上什么其它地方,吓得善玉成天天夜里抱着个枕头往白莫儒房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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