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莫儒这话说得肯定,她心里也有些七上八下的没底,所以连忙去镇子另一边找了她相公刘方问个清楚。
这一问之下才得知,镇上的人都说十几万两的银票是被林雪翠一个人卷跑的,没传出刘如得了钱的消息。
一听这话,那女人顿时就急了,扯着她老公的耳朵便大声骂了起来。
那刘方本来就是个软耳朵,她这么一凶,顿时就软了。
两人连忙又跑了几个地方询问这事,得到的答案都与之前打听到的差不多后,最后又不死心的特意找到了之前卖这房子的伢子。
打听之下才知道这房子也不是刘如买的,而是善家买的。
这一听,女人立刻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开始拍着地大哭起来,嚎叫着刘方的不是与委屈,“哎哟你这专办丧事的,你怎么就把那么多桌子凳子给送过去了,那得值好几贯钱呢……”
那刘方也是心疼东西,一琢磨,就又让人来把桌子椅子给‘借’了回去。
小院里,众人帮着把东西全部搬出去之后,不由都松了口气。
这么一忙碌,这天色也很快就暗了下来。
刘如去做了饭,白学名晚些时候回来听说这事,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白天刘如已经把新的被褥都拿了回来,也给在一旁的屋里铺好了,所以夜里白莫儒回了自己的房,善玉成则是住到隔壁的客房去了。
夜里,黑灯瞎火的,善玉成坐在屋内却是毫无睡意。
之前是在白莫儒的屋里,他是整夜整夜的好眠,可如今这换了地方他却是一点睡意都无。
想着白莫儒那房,善玉成便有些想念得紧,也知道他睡了没有。
坐在屋里,善玉成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烫烫的,他看着从墙角跑过的老鼠,那瞬间他觉得那老鼠说变得万分可爱。
又在屋里坐了会儿,善玉成这才有些按耐不住的从床上抱了枕头,然后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往旁边白莫儒住的屋子走去。
但到了门口后,善玉成反而没有了勇气敲门,看着已经熄了灯的房间,他心中是万分的矛盾。
他要怎样敲门?敲了门又要怎样与白莫儒说?
说了……
善玉成只觉得脸颊更加烫得不行,他总不能直接说他想与他睡吧?这话羞人,他说不出口!
善玉成抱着个枕头在门口来回走动,屋内,白莫儒躺在床上看着在月光下投射进他屋子里善玉成那来回晃动着的身影,眸子中忍不住溢出几分笑意。
他并未开口,只等着看善玉成到底要在门口转多久才有勇气敲门。
不过白莫儒低估了善玉成,因为善玉成竟然在他门外来回走动了许久都犹豫不决,害得白莫儒躺在床上都酝酿出了睡意。
实在无奈下,白莫儒这才起身打着哈欠去开了门,开门的瞬间,在门外晃荡着的人便僵硬的停下了动作。
“你、你、你怎么出来了……”善玉成霎时间觉得自己不光是脸,说整个脑袋都开始发烫。
善玉成偷偷摸摸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他怀疑自己脑袋会不会因为太烫而冒烟了,如果是那样那模样可就傻透了,他才不要这人看着他那傻样呢!
“睡不着?”白莫儒打着哈欠,看着抱着枕头的人。
“唔……有老鼠……”善玉成顺着白莫儒的视线,低头看到怀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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