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特意从邻镇请了大厨回来,做了一顿鱼百宴。
不过他这心思落了空。
晚宴时,善玉成似乎有心事,吃了两筷后便无心进食,人虽然还是一如他在外人面前的冷漠与疏离,但眉宇间却多了几分愁苦与沉闷。
白莫儒见了不由多看了他两眼,见善玉成似乎真的有些异样,他才琢磨着是否该去道个歉。
人好玩归好玩,玩坏了就不好了。
不知为何,那白楚露也没来。
晚宴后,因天下着雨的原因,众人早早的便各自回了房休息了。
下了一天的雨,天气有些微凉,这一觉白莫儒是睡得格外的厚实。
次日清晨时,雨停了。
白莫儒起床洗漱完后披了衣裳去厅里,才出门,就被这满满一院子的人给惊到。
那些人并不是白府的人,共三十来个,都穿着统一的服饰,看样子应该是哪家大院的。
跃过那些人,白莫儒进了大厅。
但还未进门,他就被刘如拉到了一旁,被告诉了这些人的来历。
善家夫人来了。
白莫儒听到这话后,不由好奇的朝着厅里面望去,只见一个看上去好是才三十来岁的女人正坐在屋里。
那善夫人保养得当,她眉间带着几分祥和,想来不是容易动怒的人,所以看上去颇为从容。
她身上的衣着也是量身定做布料上佳,一看就是富贵人家,但她并不向林雪翠那般恨不得把所有的金银首饰都挂在身上彰显富贵,除了头上一支玉簪子,她身上便再无其它点缀。
最引人注目的并不是这些,而是她那张与善玉成极为相似的脸。她长得极漂亮,那鼻子那眼那眉间的风华,无一不令人倾慕。
而在她的手旁,善玉成正坐在那里。
“成儿,你也在这里呆了些时间了,准备什么时候和娘回去?”善夫人柔声问道。
坐在她身旁的善玉成看她一眼,剑眉微皱,并不开口。
“我听人说你是有想吃的点心,所以才住到这白府来?”善夫人见善玉成竟不说话,眼中不由多了几分好奇,“这话当真?”
自那件事后便一直是这沉默寡言又与人疏离的性子,她还从未见他对什么东西有兴趣,更是破天荒以来第一次见着善玉成不愿意与她走,而想留在一个地方。
想起那件事,善夫人眼中便多了几分伤痛与自责。
她知道把善玉成逼成这样的人是她,是善家,如果不是因为她不是善家,善玉成不会是如今这样的性格。
善玉成上头本来还有个哥哥,叫做善玉竹,与他就差一岁。
两人打小感情就好,又是五六岁的年纪,如同精致的白瓷娃娃般的长相看着是格外的喜人。
出事的那一年是善玉成七岁冬天时,那天天下着茫茫大雪,河面结了冰,善玉竹领着他偷偷避开了丫鬟下人溜到河边玩耍,结果两人纷纷失足落水。
虽然被当时赶来的下人救了起来,但因为是寒河水,两人都感染了风寒。
熬了半月后,最终却只有善玉成挺了过来。
她那时受不了失子之痛,偏巧善玉成又与他哥长得相,善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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