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还是个孩子的他觉得那是特别幸福的事,但稍长大一些懂事了之后他就不再喜欢他了。原先的白莫儒虽然性格软弱好欺,可是心里却跟明镜似的清楚。
“你说什么?”已经转身向外走去的白福德回过头来瞪着白莫儒,浑浊的眼中满是惊讶与不喜。
白莫儒在他印象中一直都是个性格软弱没什么出息的孩子,这还是他第一次从白莫儒口中听到‘不’这个字。
“我说,不去。”白莫儒上前温柔地扶起刘如。
他的身体还十分虚弱,从屋里走到院中就已经让他气喘吁吁,连站着都是强撑。
“放肆!你有胆量再说一遍。你大娘这些年待你不薄,你居然敢丧心病狂的伤人还敢说出这种忘恩负义的话来……”白福德惊讶之后当即暴怒,“这去道歉的事情我说让你去你今天就必须得去,不去也得去,不然我就打到你去。”
白福德心情极差,向来听话的白莫儒对他的反抗让他心中有种挫败感,他想要上前给白莫儒一巴掌,可看看白莫儒那惨白的脸,他一回头一巴掌就扇在了刘如的脸上。
如果说之前训斥刘如他还留了情,那这一下他是用尽了全力,一巴掌下去当即把刘如的嘴角打出了血。
“你看看你,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连我说的话他居然都敢不听!”
白福德的怒吼震得白莫儒耳鸣头疼,若不是他胸口林雪翠踢出来的伤口钻心的痛,他恐怕早就晕过去。
如此想来,他倒是因祸得福,呵呵。
看着刘如脸上那清晰的红印子还有嘴角的血丝,白莫儒此刻心中也不由生出一股怒火!
在白福德充满怒火的注视下,他不退反进向前跨出一步站到了白福德和刘如之间,“是那疯女人来这里滋事,凭什么要我去道歉?”
“你这孽子,打了人你还有理了!”白福德作势要打白莫儒,被白学名拦住了。
“老爷,儒儿他受了伤经不起……”刘如连忙上前,但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白福德一把推倒在地。
“若不是你们闹事,你大娘会生气,会训你?更何况她是你大娘,别说训你就是打你那也是理所应当的你也得挨着!”白福德早就已经从林雪翠那边听说了这边发生的事,林雪翠带着人过来给刘如送月钱,可刘如觉得少了,林雪翠温言相劝想让她体谅他挣钱不易,结果却被白莫儒给伤了。
“哈?”白莫儒此刻是气急发笑,胸口是愈发剧痛难忍,“那女人是这么跟你说的?你信她信到都不愿听我们一句解释?”
“什么那女人,她是你大娘。”
“大娘?不要污了我的眼,就凭那种女人也值得我叫一声娘?”白莫儒轻笑,被惹怒了的他眼中没有丝毫的笑意,只有寒冷刺骨的轻蔑。
他原本只当白福德重心事业忽略了家事,如今看来,他根本就是个愚蠢至极还极其自负的蠢货。
“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打死你这孽子就当我从来没生过!”白福德最是看不得白莫儒眉间的那份轻蔑,那轻蔑让他觉得就好像白莫儒是个局外人,而他不过是个跳梁小丑。
“这倒是好。”白莫儒淡然地理了理胸口的衣裳,这院里的风有些凉。怒火与杀意交织在一起在他血管中疯狂涌动,狠狠地撞击在他胸口,锥心之痛让他几近晕厥。
不理会那气得跳脚的白福德,白莫儒掩去眼中杀意神色淡然地说道:“你不想认我这孽子,那正好,我也不想与你白老爷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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