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染闻言慌忙问道:大师
不过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只是内里拥堵不畅,妇人可是平日里常会觉得手脚发寒,体虚不畅,时而心悸,夜不成寐?
温情染皱眉细想,似乎如此,对这主持的话便越发的信任。
老衲会给夫人开几个方子,夫人回去之后按方抓药,每日两次。
温情染谢过那老和尚,伸手正要把那药方取过来,那主持又说道:这药是治标却不能除本,夫人若要痊愈,光吃药也是不行的。
见温情染不明,那主持笑了笑道:夫人之病症,主因是内里堵塞,若是不疏通堵塞,光靠吃药,自然是治标不治本,效益不大。
那该当如何?主持可有法子可医?
那老和尚看了看一旁默不出声的上官云崖,笑而不答。
上官云崖却觉得这老和尚在拿乔,他皱着眉头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元宝,啪的一声拍到桌子上,道:大师有得治就治,我也好回去交差不是。
这主持看着那个元宝也没拒绝,只道:这病治起来也不难,只是夫人需受些苦,夫人可愿意。
温情染皱着眉还没来得及思考,那厢上官云崖早是不耐的说道:治病的事受些苦又有什么,她受得了。
既是这般说了,那老和尚站起身,道:施主请随我来。
待是两人随着那老和尚拐进禅房深处,却见此处摆了一个半人高的软榻,那软榻只露半截在屋里,另外半截却是从个圆孔里伸到屋外,那圆孔另一头有帘子挡着,倒是看不清那头有什么。
请施主躺上去。那主持指着那软榻对温情染说道。
温情染脱了鞋爬上去,腿从那洞里伸到外头,那软榻很短,帘子那头的软榻只有小半截,且是又高,她不得不曲腿踩着软榻边缘,才不至于滑下去。
夫人,一会有些什么可得忍着,这病不好治,过程有些凶险,若是半途而废,只怕会伤了夫人的身子,夫人可考虑好了?
上官云崖早是等的不耐烦,站在一旁催促道:赶紧的罢,我一会还得去铺子里,没有多少功夫在这里耗。
温情染虽是心中有些害怕,被上官云崖这么一催便是什么也不敢多说了。
那主持见状便笑道:那便开始了,夫人不要紧张,尽量放松,千万不要抗拒,记住,这是在治病。
正说着,温情染只觉得帘子那头似乎有人把她的腿并拢在一出,她还没反应过来,那人已是将手伸进她臀下,抓住她的裤子往下一扒,她整个身下便是光溜溜的一片。
大师温情染有些慌张,撑着身子想坐起来,那老和尚温和的压住她,道:夫人不要紧张,要疏通内里,自然先需除些障碍,只是治病而已,夫人且放松些,免得伤到自己。
因着那洞口又小,那头被帘子挡着,上官云崖看不到那边的情状,只见她一惊一乍的更是烦心,在那处有些不耐的说道:你且听大师的便是,别老慌慌张张的,大师还能害了你不成?
见他如此,温情染自不敢再反抗,任由那端将她两条腿分开,一张白生生的小嫩穴暴露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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