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真紧他们说的果然是真的哦好爽笼子外的男人被她绞得连连抽气,大鸡吧在她骚穴里疯狂弹跳,半晌才忍住射意,开始抽干起来。
原来这几个是伙房的伙夫,因着伤病或是上了年纪上不了战场,成了营地里的伙夫,这些人自然没有资格干军妓。
不过这几日却是看到这个帐篷排满了长队,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这新来的军妓骚穴堪称极品,竟勾得满营的士兵魂不守舍,一时起了好奇心,便趁着深夜偷偷摸了进来。
如今尝过滋味只感叹这世间竟还有如此妙穴,叫那几人销魂蚀骨舍不得放,几人在那帐子里直干到天亮还不舍得走,却叫巡营的士兵抓了个正着。
被扭出来时各个还光着身子,鸡吧上油光水亮的还躺着骚穴里带出的黏汁,在看到那娇嫩的骚穴,被这几人干得通红,穴口处满是白灼的浓精,阴唇被干得外翻,露出粉红的穴肉,更引人不快。
那几个伙夫自是不服,同样都是士兵,即便他们不能上阵杀敌,也是在为军营效力,凭什么连女人都不给干?
一时间双方闹得不可开交,军营里正是乱哄哄的一片,只见一人从营外跑进来,大声喊道:赶紧闭嘴!将军回来了!
话音才落,军营里一是静悄悄的一片,只听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很快一头通体油亮发黑的汗血宝马出现在众人面前,马背上那人一身黑色铠甲,在阳光下闪着光。
他一进营,盯着满营的士兵默不作声,他下了马,个头比军营里的士兵都高出一截,盔甲遮住他半张脸,仅仅露出的一张薄唇紧抿着,不说话,却是满满的压迫感。
怎么回事?他沉声问。
下头的士兵垂着脑袋无人应答,一旁的副将上前,在他耳边低语,只见那张好看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脸侧向营长一侧,待那副将将完,他站直身子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惹得低下得人瑟瑟发抖。
半晌,他抬腿往关着军妓的营长走去,盔甲随着他的动作坑坑直响,像冷夜里打磨的硬铁叫人听了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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