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染撅着嘴,从桌子上挪下来,正是要去取一旁的帕子,却是被他扯住了手:用嘴。
他却也不多废话,直接将她扯进了怀里。温情染一时趴在他打开的腿间,小腹正压在他胯间竖起的大鸡吧上。
那大东西还是硬挺挺的一根,鸡吧满是她肉穴里带出的黏腻水液,棒身油光水亮的,将那上头盘踞的青筋衬托得愈发的狰狞可怖。
温情染慢慢跪在他胯间,双手扶着那根庞然大物,正要去吃,却是叫他拦住了。
把这个抹上去。修长的指间是那罐未用尽的药膏,里头被他挖得七零八落,还剩下小半罐。
这是什么?她抬眼问,这些时日与他欢好,总也能看见这个药膏,却不知是何物。
全抹上去。他声音冷冷,明显不想答她的话。
温情染撅了撅嘴,挖出一大坨,抹在他粗大的棒身上,那药膏莹白一坨,还散发着清香。她用手指将药膏推开,那鸡吧在她指尖微微颤动,蘑菇头跟着吐出几泡清液来。
她一时玩心又起,挖了一坨,将它抹在他张合不停的马眼上,正将那激动吐水的小孔给堵了起来。这般还不算完,还将周围的药膏尽聚拢在一起他的马眼上,具是往他小孔里塞。直至再塞不进时,才将剩下药膏的全抹在那圆硕的大龟头上,一时将整根鸡吧糊了厚一层。
沐霆椹也不阻止,只任她玩闹,待是她将那罐药膏全糊在自己的鸡吧上,才捏住她的脖颈儿,将她压到自己胯间。
你抹的,便自己舔干净,一点都不许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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