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染确实很吃激将法这套,一时推着他的肩要将他推倒在榻上。
沐霆椹顺势抱着她滚了半圈,让她如愿的坐在自己身上,他靠着床头,盯着温情染挑衅道:
小姐打算如何伺候本殿?
温情染坐起身,蹲坐在他胯间,两手撑着他结实的肩膀,将臀腚抬起一截,那壮硕狰狞的巨物从她肉穴中抽出,水淋淋的满是她带出的汁水。
嗯啊她蹲着屁股抬起一截,又很快坐了回去,粗长硬挺的鸡吧重新没进她体内,撞开一片泥泞的肉林,塞入其中,镶在她蜜穴深处。
啊嗯啊啊好大哦她仰着头在他身上奋力骑乘,紧致绵密的肉穴快速套弄着他硬挺硕大的肉物。汁水噗嗤噗嗤的从她骚浪的小穴往外喷,将他胯间湿了一片。
沐霆椹扶着她纤细的腰胯,大手攀上她弹跳不停的奶子,手掌抓住放肆揉捏。
一时屋内淫声浪语,那知府站在帐外,看帐子上映出的人影,却是笑意盈盈,甚是满意,倒不觉得自家闺女在自己面前与人苟合有什么不妥。
啊啊啊温情染身子发颤,那大鸡吧厉害得很,又粗又大,玩翘的弧度正好顶到她的敏感点,每次套弄凸起的铃棱在穴肉间刮磨,硕大的龟头次次都能顶得她颤抖喷水。
呼吸越发急促,臀腚也扭动得越发狂浪,终是在这越涌越高得快感中夹着他泄了身。
沐霆椹盯着她眼眸深邃,见她泄了身,立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两手掐着她的腿窝按在她胸前,健硕的腰身挤在她腿间,鸡吧从上往下,打桩一般往她肉穴里捣。
啊啊嗯啊太快了啊要烂了哦他撞得又深又快,硕大的鸡吧似乎要把她的骚穴捅烂掉,刚经历过高潮的肉穴敏感无比,被那滚烫硕大的棒身捣得糜烂,软肉被拉出好长一截,又被狠狠的塞回去。
淫水从她骚穴里飞溅而出,又被硕大的囊袋拍打得黏腻,拉扯出银丝,挂在两人交合处。
忍住忍住要伺候好殿下,能得殿下临幸,是你三生有幸啊那刘知府还在帐子外火上浇油,恨不得给她摇旗呐喊一番才好。
听见没有,还不快把骚穴掰开,本殿要射进去
温情染被他干得欲仙欲死,晕晕沉沉,两只手自发的把住自己肥嘟嘟的阴唇往两侧掰,将穴口整个掰开。
此番动作却让沐霆椹进出得越发顺畅,肉棒直捅进最深处,囊袋啪啪的拍打着她的穴口,耻骨撞上她的手背,噗嗤噗嗤的捣穴声越发响亮。
啊啊不嗯啊不行了啊温情染被干得语不成声,身子像根被扯紧的弦越绷越紧,颤抖得频率和幅度越发的大,一身热汗仿若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
那知府此刻却是兴奋无比,急急冲着温情染喊道:对对对好闺女,快掰开,掰大些,让殿下射进去能得殿下赐精可是几世都修不来的福分啊!
那床榻上无人应答,只有一声浪过一声的呻吟,床榻摇晃得几乎要散了架,半晌响起一道低哑的嘶吼和女人娇媚的呻吟。
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剧烈的喷射进她掰开的肉穴里,浇得她浑身抽搐,半晌都回不过神来。
喘息渐止,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拿根玉杵进来。
这屋里除了榻上那两人,就只有刘知府一个,他极是殷勤,一听这话更是乐不可支,忙是端着盘子进去。
到了榻前,只垂着头将托盘伸到沐霆椹面前:殿下定要将阳精全堵在里头才好
沐霆椹瞥了他一眼,一面往那玉杵上抹膏药,一面呲笑道:你倒是上道。
刘知府被他这般夸奖,笑得眯了眼:能替殿下分忧是臣的福分。
沐霆椹没管他的谄媚,将鸡吧从温情染穴中缓缓抽出,那肉穴被干得狠了,穴肉外翻得厉害,黏着他的鸡吧半晌收不回去。
一穴软烂的媚肉将里头的淫液稍稍堵住,他趁机将那抹了药的玉杵塞了进去,将她一肚子的阳精淫液尽堵在了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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