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啊……”最后一个“舔”字变成了沙哑的呻吟,岳修瑾睁大眼睛,咬紧下唇感受着素雪的舌头伸进肉道里,外翻的花唇阻止不了狗舌头的侵入,肉道也早已松的无法阻止舌头,他感觉到粗粝的狗舌头一圈一圈的舔着肉壁向肉道里面进入,磨出难言的欲火,将肏松的肉道重新充满。
舌尖顺着肉道上壁进入最里面,一下子就找到宫口,被狗音茎肏开的宫口冒着睛液,大狗极有耐心的舔着宫口,一遍一遍的舔着这个只被它侵犯过的巢xue入口,只为了让主人更加舒服,顺便清理主人的小洞洞,不然一直流着睛液,主人晚上一定会睡得不舒服。
岳修瑾没有力气挣扎,左手抓紧床单,张口咬住右手食指,但是无边的快感翻搅他的灵魂,拉扯他进入更深的欲望深渊,他挣扎着,抗拒着,却又享受销魂蚀骨的极乐,纵容着素雪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他清楚的明白素雪再通人性,也只是一条畜生,既然是畜生,他与畜生交合只为情欲,他也渴望与人相知相守,可这世间最易的事是相知,最难的事便是相守。而娶个女子为妻作为门面,太过残忍。他自小看着母亲只为平静的生活从不奢望丈夫施舍的一丝怜惜,宁愿独守空房,他就下定决定不娶妻,至少母亲还有他这个孩子,而被他娶来的女子一生独守空房,还一生无子。
自从他通了人事,他就知道自己喜爱男子,他的身子也只有男子能满足,但这世间又有多少男子愿意放弃“夫”权,心甘情愿的成为他名义上的“妻”,恐怕不但要他在床上伺候,床外也要老老实实的伺候,就如父亲的那些妾,不伺候就被冷落,就如他的母亲。
相守是两个人的事,却要加进那么多的人,正妻又如何?最终也弃之如敝屣,那他宁愿当那个顶天立地的“夫”,纵着他的“妻”,守着他的“妻”不离不弃,相携百年。
岳修瑾眼中涌出泪,此生他恐怕也找不到那个能让他相守的人,只因为他不是真正的男子,没有男子愿意地位低于他,更不会真正的倾心与他,而他又怎么可能放下自尊甘心成为别人的妻?
舌尖勾挑着宫口,刺激宫口涌出睛液,岳修瑾呜咽一声,牙齿咬住指尖的刺痛也让他无法保持清明,他只感觉到肉道里插着一条长长的粗粗的舌头,灵活的舌尖在肉道底部一会儿来回舔舐,一会儿戳进宫口又缩回来,或者戳进宫口里温柔的舔着敏感的嫩肉。
激越的快感刺激得性器坚硬笔直的流出透明的银液,和大狗的音茎交配结束没多久的肉道承受不住如此细致的舔弄,肉壁一寸寸的沦陷在舌头的舔弄下,蠕动着夹紧大狗的舌头。
不能再舔了……啊……会喷的……
一想到自己的花xue又要克制不住的喷出睛液和银水,还喷在狗嘴里,岳修瑾就隐隐的感到兴奋,肉道里的银肉分泌出汁水,混进大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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