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子落被童幽抱到床上,大大地分开腿躺着。
童幽低头看着她小穴,轻轻抚摸搓揉没有一点毛发的唇肉,神情安静专注,像抚摸小猫小狗一样自然。
俞子落想合上腿,被他压住,羞耻和难为情让她不安,“你别这样。”
“为什么?”童幽语气真诚,“很美。”
羞臊冲上脸颊,俞子落抬脚踢他胸膛,被童幽轻易拉住,她开始挣扎,胡乱挥舞着手脚要往上爬。
被童幽抓着脚踝把拖回去,“跑什么?”童幽声音粗了不少,眼里闪着凶光。
他跪在俞子落头边,粗壮挺翘的性器刚好悬在她脸上方,俞子落撇开头,别扭地说:“你要做就做,别……唔”
童幽掐开她下颚,把性器塞进她嘴里。
俞子落被迫含着硕大的菇头,瞪圆了凤眼看他,一动不动,一副不肯配合的样子,童幽挺了几下腰,菇头抵进喉咙,她就老实了,扶着茎身吮吸起来。
性器过于粗大,俞子落吃得很勉强,躺着吞吐让她脖颈很酸,她想起来,童幽不让。
他微微侧身又开始摸她小穴,摸了几下,童幽拉过俞子落的手盖在他手上,“自己动。”
俞子落脸又红了几分,想说话,又被他堵着嘴,用力吸了嘴里的东西一口,撇开自己的手。
童幽好像轻笑了一声,没再勉强她,享受着她的吮舔,有一搭没一搭地摸她。
没几分钟,俞子落就意识到童幽没那么好心,她叁番两次他摸出感觉,又在关键时刻戛然而止。
欲望就像水壶里的水,沸腾滚烫,每每要喷发就被盖上一条厚重的湿毛巾,源源不断的火焰逼得壶内水蒸气叫嚣,壶壁发红,炽烈汹涌又危险。
俞子落终是服了输,压着童幽的手指,按住自己的阴蒂没什么章法地抖动。童幽手指上有薄茧,按在敏感的阴蒂上有些微刮擦感,让俞子落又沉迷几分。
高潮来临的时候,童幽撤出了她嘴里的性器,俞子落咬着嘴唇压抑呻吟声,侧头把脸埋进床垫里。
她还是羞于接受自己真的像个荡妇一样含着男人的性器,抓着他的手指,自己把自己玩到高潮。
过了小半分钟,童幽把她抱起来,吻她眼角的泪,假惺惺地问:“怎么哭了?”俞子落闭着眼不理他,他又接着说:“我喜欢看你哭。”
大腿被拉开,性器破开湿淋淋的穴口,缓慢但坚定地推至最深处。
甬道胀得厉害,童幽又进得太深,俞子落觉得被他捅进了肚子里,除了抽气发不出别的声音。
童幽抽动几下,压着俞子落腿根把她腿掰得更开,“太紧了。”
他加重了力道,粗大的性器让俞子落反复被欢愉和痛苦鞭挞。童幽俯下身吻她,起初她还抱着他回吻,后来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被童幽囚在怀里,被童幽用性器钉在床上。
俞子落成了一块柔软的毛巾,被童幽压进欲海里,他展开她的身体亲吻她全身;他折起她膝盖把他裹得更紧,俞子落毫无还手之力任他搓扁捏圆,随意摆弄。
情欲浸泡她每一个毛孔,反复蒸腾,让俞子落呼出的气、滴下的泪都带着甜腻的温度,她越叫越软,越求越无力,在童幽凶狠的撞击里彻底失了神志。
打在身上的温水唤回了俞子落的意识,她仰头张嘴接滴落的水珠,很快就被童幽发现,他抱着她转了个方向,快速把她身体冲洗干净抱到床上,又给她喂了半杯水自己才去洗澡。
朦胧间自己好像被人抱住,俞子落调整一下姿势,很快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很早俞子落就被童幽叫醒,她觉得自己变成刚组装完等待调试的机器人,全身各个部位哪儿跟哪儿都不挨着,在床上很是磨蹭了一阵才起来。
没给童幽什么好脸色,她自己开车回家洗澡换衣服,再去上班,一整天都没回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