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背痛……”王振之动作太激烈,她背靠池壁,娇嫩的皮肤被磨红了。
“娇气。”他嗔了一声,撩起她另一只腿,一边插穴一边带她走上岸。
水池边放了一张竹榻,两人湿漉漉的身子滚上去,这下她两条腿都被掰到头顶上,被男人从正上方压着入穴,剧烈的震感比水中猛烈数倍,她很快陷入情欲嘤嘤啼叫。
昨天肏她的时候她还万般不愿,今天就摇着屁股求欢了,王振之畅快大笑,动作猛烈地肏伐她下体,肉棒顶到花芯深处,和隐秘的胞宫只差一壁薄膜。
淫蛇原本窝在胞宫内睡觉,此刻花房震感连天,它被吵醒后发觉薄膜外炙热的男根在撞击花芯,芯口撒出潺潺淫水,沁入胞宫内。它张开嘴,用蛇杏舔吸甜甜的汁水,快活地在暗穴内游动。
王振之已然癫狂,上百个来回后,陆芙被肏得奄奄一息,花房的空虚感被完全填满,她翻着白眼就要昏过去。龟头却使坏地撞向胞宫!淫蛇感受到威胁,立即盘旋成一团,它来自北地,体内带着大量寒气,在危机情况下体温骤然降低,不一会儿就冷如冰砖。
“啊啊啊!”陆芙被胞宫内的冰凉感惊醒,舌头打结道:“冷冷冷……”仿佛有一块冰渣子埋在胞宫里。
这话提醒了王振之那条淫蛇。如今淫兽尚未养成,调教刚刚开始,他龟头退出胞宫,转而继续撞击红肿的嫩芯处。阳具带着炙热的温度,简直像喷火的巨龙焚烧花穴,一层薄膜后的淫蛇却冷如寒冰将整个胞宫冻成冰窟。如此冰火两重天的感受令陆芙高潮迭起淫水滔天……她下意识分泌出更多淫液灌入胞宫去讨好那条小蛇,求它别再散发寒气了,她要被冻坏了呜呜……
“好冷……好热……呜呜,我要死了,呜呜……”陆芙眼神混沌,俨然被肏得失去理智,阴部不断抽搐,小腹和臀部随之一抽一抽地抬起,花芯沿着龟头的形状扩展,花径上的媚肉主动吸附棒身,王振之的阳具被完全包裹着,灭顶的快感如烟火般一束束在脑海中爆炸……
“你这淫妇!这才第一天就淫荡成这样,看来根本不必一个月,不出两周你就连自己是人是淫蛇都分不清了!”王振之掐着她大腿,阳具大进大出挺刺,她“啊”地一声弓身,小腹一吸,粗壮的男根形状竟然清楚地隆起在肚皮下方!王振之见到这景象一时失控,浓精瞬间喷洒进花壶,他足足喷射了一分钟才停下来。待他半软着退出来,只见白花花的精液跟着从穴口淌出来,原来她花壶已经容纳不下这么多淫液了。
凉榻旁边放了酒水和器皿,王振之拿起一只酒杯,放在穴口接住溢出的浓精,装了满满一杯。他一手扶起陆芙后脑,酒杯压在她唇上,命令道:“全部喝下去,一滴也不许浪费!”
陆芙早已失智,听话地张开嘴,就着酒杯全部喝下来。她舔了舔嘴角,朝男人媚笑道:“好喝。”
“骚货!”王振之阳具一跳,隐隐抬头……
陆府在樱园里日夜不息地被男人肏弄。她已经记不清是多少个日夜,只觉得自己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更多的时间她被王振之任由心意地摆弄和调教。最可怕的是,每天都有那么几个时辰她是彻底失智的,就跟小母狗似的追着他的脚步爬,撅着屁股求他肏她。
王振之可恶极了,越是她饥渴空虚的时候,他越是不给她折磨她。
午后阳光正好,陆芙被凌空绑在两棵樱树之间,双手被两边的树枝垂落的绳索捆绑,双足被分开被两边的树干拉起的绳索固定。
樱花花瓣在春风下飘飘摇摇地挥洒,不一会儿她头发上、身上都沾上粉白的花瓣。
王振之坐在她面前的太师椅上,品着香茗感叹道:“芙妹的心愿哥哥一直记得,看,那么多花瓣沾在你迷人的肉体上。”
“唔唔!”陆芙此刻正被淫蛇控制着发情,全然听不进他说什么,诱人的女体被绑得死死的,却忍不住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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