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丞说:“嗯,觉得……很特别。”
江三爷不疑有他,“若是喜欢,让下人移几株回去就是。”
说完,江三爷也不等裴丞有什么回答,他忙不迭道:“衙门还有事等着,先不说了。”说完,江三爷就快步的穿过前院,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裴丞看了一眼江三爷的背影,抿着唇,若有所思的回东院。
有些什么事情,正在裴丞的脑海中悄然改变。
当天晚上,裴丞吃完饭后,立即就迫不及待的跑去江凛之的院子,只可惜却扑了个空。
裴丞有些意外。
家仆忙解释道:“二爷刚出门,怕是一时半会回不来。夫人可是有急事?若是无急事的话,便再等等吧。”
裴丞的神色难掩失望,但却没多说什么,他坐在椅子上,看着家仆帮自己倒了一杯热茶,然后才说:“二爷去何处了?”
“好像是西苑的人来寻。”家仆见裴丞神色不好看,以为他是在担心江凛之的病,解释:“二爷是喝了药才去的,夫人莫要担心。”
裴丞心道你哪知道我的担忧,但面上却附和道:“二爷还生着病,夜里又起风,有什么急事也不该现在赶过去。”
家仆殷勤道:“夫人莫要担心。二爷出门的时候带了披风,不会冻着的。”
裴丞摆摆手,示意家仆别再说了,“出去侯着吧,我就在此处等着二爷。”
家仆弓着腰退出去。
将屋门虚掩上,裴丞站起来,走到书架上,背着手看来看去,最终将视线锁在靠近左边手的第三层的绿色书封上,他伸出手,将书拿出来。
随手翻了翻,裴丞发现这套书的内容有些隐晦难懂,他皱着眉,随手将书放回去,情绪莫名的有些低落。
他这些年来虽然一直在看书,但看的书基本上都是一些话本,里面的内容也通俗易懂。他以往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看到江凛之平日里看的书之后,却突然升起了一股难言的烦躁。“吱呀”屋门从外面推开,脚步声一顿。
江凛之将披在肩上的披风取下,然后坐在椅子上,看着裴丞喝到一半的茶水,淡淡道:“夫人怎么有空来了。”
裴丞走回去,居高临下的看着江凛之,但却被忽视了,他讪讪的坐下来,跟江凛之平视,说:“闲着无事,来看看。”
“哦?”江凛之似乎是不信,吹着眼眸,把玩着托盘里面的茶杯,嘴角带着笑,但笑意却丝毫没有传到眼底,他随口道:“刚刚老夫人叫我去西苑一躺,夫人可知这是为何?”
裴丞哑言,心道江凛之怎么变得阴阳怪气的,说:“不知。莫不是出事了?”
江凛之定定的看着裴丞,似是要从裴丞的脸上看出什么,“出事倒是算不上,就是快出丑了。”
裴丞今天的脾性都大,还没听几句江凛之的阴阳怪气,他就不想再听了,沉着脸,说:“哦。”
江凛之似笑非笑的裴丞,说:“老夫人让我管好后院。夫人你知道这话是何意吗?”裴丞敏感的听出了不对劲,皱着眉,说:“后院?我?”
他犯了什么事?
江凛之淡淡道:“嗯。你今日午时跟老三在前院都说了什么。”
裴丞茫然的看着江凛之,他跟江三爷今天在前院都说了什么?
下一秒,裴丞立即反应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裴丞冷声道:“二爷莫非是怀疑我跟三爷有染?”
江凛之嘴角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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