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嘴,当然是专吃男人棒子的那张嘴。
“哦,那现在就不怕弄坏夏夏了对吧,大色鬼。”
“……”
哼,明明是个色胚子,装什么装,现在他想要,她还不想给了。
两个人此时双双坐着,屁股底下那根粗物隔着布料戳她的肉,俊脸在纤长的脖颈间
细嗅舔弄,声音嘶哑地诱哄坐在腿上的女人,“夏夏,给老公,嗯?”
江无拎她这小身板就跟拎鸡仔似的,真要用强她决计跑不出这个屋子,可他今晚就
想哄她。
以往不用他撩拨就软成一滩水的盛夏不为所动,淡定地晃晃手里的钥匙圈,“先看
礼物,不看不给。”
江无深吸一口独属于她的体香,恋恋不舍地嘬了一下她的脖子,大掌在她腰上游走
挠她的痒痒肉,挠得她咯咯直笑叠声求饶方才作罢。
小妖精,不治治她要上天了。
让你尝尝老子的蛋是好是坏(1400猪)
盛夏弯着腰,将钥匙插进孔中,拧开后把收纳盒放平打开,依次取出用塑封袋套着
的雨伞和信封,一脸的欢欣雀跃跟他念叨:“夏夏借你的伞,还有情书。”
她曾在一气之下将这两样东西丢了垃圾桶,如今无比庆幸当年回头去捡了回来。
盛夏把它们一股脑塞他手里,接着把自己也塞他怀里,抱着他的窄腰撒娇,跟个要
糖吃的孩子,“快看嘛江无。”
年代久远,江无一开始没认出这把伞,只是觉得眼熟,听她一出声,记忆随之扑面
而来。
她跨坐在他大腿中部,两条玉腿在地毯上蹬,脸蹭着他的胸口,“夏夏本来天亮要
和你求婚的,被你截胡了,哼。”
说着懊恼地咬一口他结实胸肌上的红豆泄愤。
死江无,敢快她一步。
后者被她这不轻不重的一口唤回注意力,将两样东西重新放回收纳盒盖上盖子,两
手掐着她的腋下将她扶正,两两相视,他轻啄一口秀气的小嘴,“小笨蛋,求婚当
然要让男人来。”
她眼咕噜滴溜转一圈,鼓着嘴回想自己看过的电视剧,“唔,好像是唉。”
“但是,夏夏还是想自己求。”
她想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瞳孔发亮摇着他肩膀:“这次的先不作数!我们重新来
求一回!”
她对自己求婚这事态度坚决,江无低吼回去:“狗屁!你想得美!”
上了他的船就没有后悔的道理。
江无吼完后抄起人往床上一抛,健壮的身体毫不犹豫地覆盖上去。
还有空想这些馊主意,看来是他要得不够狠,伺候不到位,刚好他鸡巴一柱擎天地
硬着。
盛夏对在她身上作乱的男人又踢又捶,“你还没看我的情书呢!”
“看个屁,办完事再看!”
男人和女人不太一样,后者本身就是心思细腻的生物,尤其在意这种小细节和物
什,前者刚好相反,更何况是在“性”头上的男人。
“精虫上脑的臭男人,不给你!”
一边说一边拽紧被他扯到一半的蕾丝内裤,别说就是一片没他手掌大的布,就是她
全身裹得严严实实他都能脱她个精光。
“老子今晚不仅精虫上脑,还要把精虫射进你的洞里。”
他两只手拽住内裤的两边微微用力一扯,小件的内裤应声碎裂,露出她粉嫩漂亮的
下体,穴口潮湿冒着热气,男人半点不拖拉,扒开两条玉腿张嘴含了上去,大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