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出小巷,他都是她唯一的依靠。
他站在巷子口,目送她上了辆出租车,他暼了眼车牌号,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走。
江无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但那一刻入了魔,差点做了不可原谅的坏事。
为了不再遇见她,他一整个寒假都没再去过那家书店。
趁他尚有理智,必须要将邪念扼杀在脑海里。
怎么可以对她做那种事情。
踢到男人的宝贝(h)
下飞机时是深夜,公司派来的车在机场外等她,已经太晚,盛夏打算先回家睡一觉养足精神,天亮了再去江无办公室偷袭。
她原本定的是明天中午到的飞机,却因相思成疾收工后马不 二伍壹巴思巴伍壹玖停蹄连夜赶回本城,明天早上就可以见到江无,疲惫的身子又有了些气力。
她没开灯,经过卧室直接进了淋浴间,继江无走后又连续拍了一周的戏,此时眼皮困得能打架,匆匆冲洗掉身上的汗水,披着条浴巾边擦头发边往门边走。
时隔半月终于能再次躺上自己的公主床,她要裸睡!
她走到床边颇有仪式感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床床,主人来了。”
然后直着身体蓄力往床上一跳,床榻凹陷,却没有接触到床铺的柔软,而是摔在了一副结实的身躯上,她“啊”的大声尖叫,在寂静的夜里十分突兀,正要从床上爬起,对方的胳膊却缠上她的腰,低吟了声“别动”。
盛夏就老老实实地不动了,是江无。
江无早就听到她插钥匙进门的动静,故意不出声就是为了这主动投怀送抱的一刻,就是没想到这死丫头小胳膊小腿爬个床能这么猛,充血的腿根处被她的膝盖一撞,顿时疼得闷哼一声,冷汗都冒出来。
他扣紧怀里的温香软玉缓解这要命的痛疼,强忍着痛苦恨恨地咬牙:“小骚货…踢断了你等着哭……”
一脸懵的盛夏:“……”
她踢到哪儿了?
她踢到男人的那儿了?
那儿不止是江无的宝贝,更是她的宝贝,她呜呜地往他怀里钻,“老公,对不起嘛,人家不是故意的。”
两个人都有彼此房子的钥匙,她是真的没想到江无会来睡她的床,毕竟她的床太粉了,跟他一个大男人的气质形象很是不符。
再说了,她又不知道他在床上,一个大活人躺着不出声,是要做哪样嘛,不能怪她的。
她在他怀里嘀嘀咕咕一大堆,江无熬了三五分钟终于缓过气来,虎躯瞬间翻转将两具身体调转了上下位置,因着在他身上作乱,披着的浴巾早就散开,他拽住边角用力一扯往床下一扔,整个人往香软的身子覆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