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知鸢默了半晌,低垂着头,一手捏着自己的裙衫,一手提着酒壶,软糯着嗓音:“我,我若是记得,你会给我酒喝吗?”
齐霂噙着笑,走上前,遒劲的指骨捏着鱼知鸢的下颌,抬起她的一张桃花靥:“哦?那你先说说,我是谁?”双指摩挲着她柔嫩的肌肤,一双眼间或盯着她粉嫩的樱唇。
鱼知鸢一脸羞赧,贝齿咬着下唇,双眸胡乱的瞟着,说话都支支吾吾:“我,我若是,说了,你不给我酒喝怎么办,我很聪明的,才不会上你的当呢,大坏蛋!”
笑意倏地盈满,齐霂俯身贴近她的小脸,薄唇咬着她透红的耳垂,压低了声:“嗯,确实聪明。只不过,这酒你还要不要了?”
命门被人抓在手上,鱼知鸢想嚣张也嚣张不得,只得唯唯诺诺得,讨好他:“要,我就要一小壶,一小壶好不好嘛,你最好了,我最喜欢你了。”她一只手拽着齐霂的袖口左右摇晃着撒娇。
齐霂滚了滚喉头,从未觉得自己是个如此急色的人,他哑着嗓音哄骗着小醉猫:“那你同我来。”鱼知鸢不疑有他,以为自己当真要有酒喝了,小脸上浮着笑意,说话声都甜甜的:“嗯嗯!”
齐霂将人甫一带进内寝,就把她整个压在门上,以身作了牢笼,圈住这只囫囵进了他圈套的小醉猫。薄唇寻着她粉嫩润泽的樱唇,伸出舌尖吮吻,舔弄着她唇瓣上残留得酒味。
舌尖继而撬开她的唇齿,舔过她的贝齿,又卷过她的软舌,在唇腔内搅了些动乱,品了品溢满唇齿得酒香方暂时放开她的樱唇。在她额间用指骨轻扣了下:“怎么这般好骗?”
鱼知鸢猝不及防被人推倒在门上,还未缓过神,又被人偷香窃玉,在她唇齿间作了一会乱,那人的双手更是禁锢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动弹半分。
后知后觉得鱼知鸢,起了恼意,双眸盈着泪,恶狠狠道:“你,你坏蛋!你骗我!你放开我!我,我不理你了!”
她这声控诉委实娇滴滴,撩拨着齐霂心头的涟漪。然他非但没有被她奶凶到,还颇为不要脸得挑了眉:“我如何骗了你,我可有说你同我来就有酒喝?”
鱼知鸢眉头深蹙,一脸纠色:“这,这倒是没有,但你分明,分明就是那意思!”齐霂轻笑,埋首在她颈间,吮着她的颈子,一只手钳制住她,另一只手从她敏感的腰窝渐渐上移至傲人的雪峰前,隔着衣衫捏着两团绵软:“我只有这意思,可没有你说的意思。”
“你?!你坏蛋!”鱼知鸢气急,促着呼吸,胸膛随之起伏,扭着身子想要摆脱齐霂的桎梏:“呜呜呜,你欺负我,呜呜呜,你骗我,呜呜呜,你个大坏蛋……”
齐霂抬头吻了吻鱼知鸢的唇:“一会就给你酒喝好不好?”鱼知鸢呜咽了一声:“你还是骗我。”
齐霂抬手摸着她的脸颊,额头顶着她的额头:“不骗你,鸢宝乖。”
“齐霂,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鱼知鸢阖眸复又睁开,再不见那点被酒味熏着的绯红,似是一下子沉入了冰窖,刺骨得很。
齐霂动作一滞,稍稍退后几分,双手仍是钳制住她,双眸盯着她看了半晌方开口:“你何时知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