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推拒的动作,在扯搡间倏地变得欲拒还迎。双腿愈是夹得紧,火苗就愈是蹿得烈。男人的大掌似是料峭春寒里的暖光,照着她体内,将她的情欲照得无处躲藏又贪恋这旭日暖阳。
“唔——你,你别……”说出口的话都软了几个调,瞧着眉眼都晕染上了她尤不自知得媚色。齐霂约莫琢磨出了点什么,晓得她越是推拒越是说着不要,就越得将大掌探进她腿心处,另一只拢着他蜜乳的手也加大了力道揉搓,捏着她嫣红的朱果百般欺负。
“我别什么?”齐霂步步紧逼,剥开她的纱裙,手掌钻入她的亵裤内,指尖划至渗着蜜液的羞处,拨开悉数的耻毛,指尖在羞处的战栗肌肤上挑拨。
鱼知鸢受不住得后仰脖颈,呜咽一声,将半颗浑圆都往前深送了几分,恰恰够齐霂俯首嗫咬乳首的角度。男人的侧颜贴着她仰起的下颌,拢着蜜乳的手勾在她后腰处,免得她跌落。
齐霂褪去了傻子的样貌,在情事上渐渐精通于如何让鱼知鸢心甘情愿的求着他欢好。他运筹帷幄得手掌抚着鱼知鸢的羞处,双指捏着探头的小小花蒂,轻拢慢捻。
鱼知鸢眼尾晕着红,泪珠盈睫,小声地呜咽变了调,婉转着侵入他心扉。齐霂叼着她的乳首在唇齿内咂摸,胯间的肿胀顶着鱼知鸢挺翘的娇臀,烫得她泣音连连不安地扭动。
碾着她身下花蒂得两指,被她肥厚的花唇吃得死紧,大掌上源源不断又蜜液沾黏上去,绵软的酥胸上亦是男人的涎水和手掌印,她似是被玩坏的小醉猫,浑身的酥麻都被齐霂调动,唯一的仰仗只有他勾在后腰撑着她酸软身子的手臂。
两指不再满足于碾着花蒂挑逗她,他强硬的分开花唇,露出粉嫩翕动的穴口,内里裹着他尝了几番仍无法割舍下的媚肉,圆润得指尖沿着穴口得褶皱一点一点安抚。
齐霂吐出唇齿间红肿的乳首,沾着他涎水的朱果颤颤巍巍的缀在布着他掌印的雪峰上。他吻了吻软白的乳肉,偏头沿着鱼知鸢的锁骨,一路吮吻,从她精致得锁骨到她纤细的颈子,又吻上她的下颌,最后是樱粉得下唇,他含住吮了吮,勾着她的香软小舌,交换了好几轮颇为黏腻得吻。
鱼知鸢被他吻得意乱情迷,所有得气焰都被浇灭,像个小奶猫儿一般依偎着他,承着他的亲吻,齐霂趁此一鼓作气,将两根手指探进她紧窄的花穴口,绞着勾人的媚肉。
不过是两根手指,就将翕动的穴口给撑开撑大了,穴肉紧紧贴着他的两指。鱼知鸢娇吟出声,马车轻晃着让她的身子含着齐霂的两根手指不肯松口。
齐霂哑了嗓,暗含着情欲,轻咬了下她红肿的樱唇,柔声道:“还要我离你远些吗?”
这睚眦必报得男人,惯会欺负小醉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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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区的虎狼之词警告了哈,让你们看看马车隔音到底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