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养崽第一步
鱼知鸢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齐霂说的那处是什么。然而她腿心处还酸软着,且她谋划着归宁的时候去买了避子药来避孕,所以说什么都不可能真的再和齐霂发生关系。
她俏红着一张脸,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了几个字:“既然不舒服才更应该放开我,对不对?”齐霂在她耳侧粗喘了几声,闷哼道:“大郎不想放开娘子。”说着两只扣在鱼知鸢纤腰上的手更紧了些。
齐霂不是真的孩子,他虽然傻了,但是他的体格和力气都是成年男子的,鱼知鸢一个弱质女流是抵抗不过的,索性她就泄了气,坐在齐霂腿上,伸手拿过果盘里的水果吃了起来。
人型坐垫除了屁股底下的那点隐患,其他方面还是很舒服的,特别是当背部靠着齐霂的胸膛,整个人后仰的时候,齐霂就妥妥成了一个软乎乎的靠椅。
鱼知鸢悠哉悠哉的,就是不搭理齐霂,以静制动,敌不动,我不动,看齐霂这个小傻子能憋到什么时候才放开她。
她昨夜被齐霂翻来覆去的肏弄,今早又急匆匆的去敬茶,还同继室夫人用嘴打了好几回机枪。
此时此刻靠在齐霂怀里,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浑身透着惫懒。
不过须臾,双眼皮就和打架了似的,扑扇着鸦睫,被周公那么轻飘飘的一勾手,就入了梦,在齐霂怀中安然睡去。
齐霂也不是真傻,见鱼知鸢仰在他怀中休憩,心下哑然,敛了眸中的笑意,下颌顶在她肩膀上,整个人贴近鱼知鸢,任劳任怨的给她当靠背。心中默念着清心经,好教自己身下那处能渐渐消退下去。
他也只是那般一说,起了调戏鱼知鸢的心思,并非真的想让鱼知鸢替他消了这欲孽,若是真的再真枪实战将她全然吞入腹中,他怕鱼知鸢娇弱的身子受不住。
齐霂等了许久,才慢慢抱着鱼知鸢起身,蹑手蹑脚地将她轻放在床榻上,捏了几处被角,坐在床侧安静的端看她熟睡的样子。
修长的指骨轻柔的抚摸上鱼知鸢白里透红的双颊,她的肌肤白皙娇嫩,指骨不过是摩挲了一下,脸上顿时出现了红痕。
她秀气的眉蹙着,长长的羽睫盖下一片阴影,鼻梁高挺小巧,鼻翼两侧微动,檀口轻启,柔嫩的双唇里贝齿若隐若现。
齐霂的指腹不自觉摸上鱼知鸢的唇瓣,昨夜她被自己胡搅蛮缠的亲吻逗弄的险些喘不过起来,两人银丝牵扯,吞咽着分不清谁是谁的涎水,是那般的水乳交融。
齐霂眸色深沉,鬼使神差地俯身含住鱼知鸢的双唇,舌尖轻轻划过她的唇缝,钻入她的唇腔里,撩拨了几下她的香软小舌。
鱼知鸢在睡梦中有所察觉,弯着月眉,呼吸急促,嘤咛几声,惊醒了齐霂。齐霂慌忙撤出她的唇腔,陡然站起来,僵硬着四肢落荒而逃。
他活了两辈子,鱼知鸢是头一个和他有了肌肤之亲的女子。不过短短一夜的相处,就让他有了失神之举,齐霂分不清是好是坏,只好暗自告诫自己,日后和鱼知鸢只是做戏,借由她的身份将自己摘在暗处才好提早扫清那些障碍,昨夜中计夺了她的清白,往后亦会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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