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知鸢埋在齐霂胸前,宛如咸鱼般的叹了口气,偌大的起床气都被他们两和自己身体的酸痛给扯得跑没了影。现在自己已经不是现代的鱼知鸢了,不用面对毕业论文,不用面对导师的无情打回重做。然而她要面对今天的敬茶,要面对接下来深宅里的每一天。
“大郎给娘子揉揉就不痛了,呼呼——”齐霂胸口新添的一道牙印,不痛不痒,倒是撩拨的他心尖儿酥麻。他低垂着双眸,大掌抚上鱼知鸢的腰腹轻揉。
陷入沉思的鱼知鸢认命般得揉了揉自己凌乱的长发,撑着床铺堪堪坐了起来。她一动作,齐霂也跟着动作。她没料到傻子的一只手还扶在她纤腰一侧,大掌上得温度源源不断的透过她的肌肤,揉捏着她酸软的肌理。
鱼知鸢羞赧,动了下身体,腿心处除了酸软,想必还有些肿胀,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的不适,体内也没有强烈的异物感,她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沙哑着求饶着到了最后彻底晕过去了。梦里只感觉到温热的水流和暖炉似的温度,再后面的就感觉不到了。
昨夜的齐霂就像一个猛兽,将毫无抵抗力的鱼知鸢叼进自己的圈子里,任她如何挣扎如何作为,都逃脱不过。他的大掌掐着鱼知鸢的纤腰,每一次血脉偾张的鼓动都是他留下专属气息的印迹。
而现在这只手抚在她的腰上,轻柔的打着转儿的揉捏。昨夜的凶蛮化作绕指柔,缠着她贴着她。鱼知鸢受不住的推拒了下,一双眼睛乱飘,就是不敢看齐霂。
男人敞开的里衣里,除了她的一道牙印,还有好些个指甲抠出来的痕迹,偏麦色的肌肤,纹理清晰沟壑纵横。他垂眸默不作声的样子,让人错觉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定国侯府世子,是长安深闺小姐的梦中人。
鱼知鸢跌跌撞撞地下了床榻,随意拿了件衣服遮住自己的大半身体,背对着齐霂,胡乱系衣带:“额大郎我们快些起来。”说罢也不等齐霂回答,她快速绕过了屏风,双手撑在梳妆台上,用铜盆里的温水浸了帕子抹了下脸。
丫鬟们听到了里头的动静,这才敢放心大胆的推开了门进来伺候。一阵扑头盖脸的捣弄,鱼知鸢再睁眼时,铜镜中映衬出的少女端庄典雅,又不失这年岁的狡黠。芙蓉面上轻微点了些胭脂水粉,一颦一笑都是风情万种。身上套了件藕粉色的蝶戏水仙裙衫,鬓发挽了妇人髻,斜插着云鬓花颜金步摇。
她反复端看镜中的自己,真是哪哪都满意,玲珑有致的身材,前凸后翘。浑身肤白赛雪,好似掐一下都能揉出水来。
她怡然自得的欣赏着这具身体的曼妙,突然被人从后头一个熊抱,有力的双臂横在她腰腹前,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颈侧:“娘子~”
红晕悄然浮上她的两颊,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这么和一个异性亲密过,昨夜的点滴不断的在她脑内重播,身上无端起了热意。内寝不止他们两个,丫鬟们低垂着头。鱼知鸢轻声挣了挣身子:“大郎,放开,还有人在。”
*
写了很久,改了好几遍,所以更新迟啦', '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