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的利刃胡乱冲撞,顶着花穴里的软肉,让鱼知鸢神魂都动荡不安,随着他而沉浮,那些想训斥他的话几次都从舌尖吞了回来。
鱼知鸢胡乱的想,该训斥他什么呢,说他欺负她?但她心知肚明两个人是药性的作祟,说他毫无章法,她能指望傻子会那些个吗?况且那些个细密的触觉,蔓延过肌肤,酥麻的沾着浓重的欲,揉着她的两团雪峰,粗喘的闷哼一下一下敲打进她的腔子里。
“齐霂……”她的小手抓着齐霂的手臂,在他身上颠簸,出口的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破碎般的娇喘。鱼知鸢身下的花穴泄了好几波春潮,她迷离着眼:“夫君……”齐霂浑身一颤,掐着她的腰陡然加大了撞击的力道。
孽根上的蘑菇头碾着鱼知鸢体内的软肉,撑大了穴肉内的褶皱,粗壮的茎身,充斥着整个泥泞的花户,连它每一根经脉的鼓动和纹理都能在脑海中一一描摹出来。齐霂万分情动,绞得鱼知鸢体内的酥麻被勾起被缠绕而后是一个个的抚慰和熨贴。
浑浑噩噩的脑子里蓦地抓到了齐霂的命脉,鱼知鸢受不住身体的酸软和脱离自己掌控的五感,贴在齐霂耳侧,一遍一遍的颤抖着嗓音,求饶般的唤他:“夫君,夫君,夫君”
她好像要被这般时而猛烈时而又如春水潺潺的欢好勾得失了心魄。某一瞬间,甚至想到了,自己会不会被齐霂做晕在床榻上。
而齐霂全程只是埋头苦干,偶偶发出闷哼,额际的薄汗滚落到她身上,烫得她莹白的肌肤透着红透着娇媚透着齐霂的气息。
不行了。
鱼知鸢濒死前,双手掐着齐霂身上的肉,花穴里的春潮涓流不息,一抹白光从眼前倏地闪过,她汗湿的身子夹着男人粗壮的孽根泄出了最后一波春水。双眼垂着,嗓音沙哑,眼尾是不断滚落的泪珠。男人的精水送至她体内深处,孽根堵着花穴一滴都不肯让他的子子孙孙都流出来。
齐霂爱怜的吻过她的双眸,在她红肿的樱唇上啄吻。压抑住身体本身的欲火,抱着她径直去了他院中的一片温泉池。
温热的泉水浸润鱼知鸢遍布暧昧痕迹的身体,齐霂敛眸,在心中暗笑自己的莽撞和无节制。睡梦中的美人嘤咛了一声,唇齿含糊不清的说了句:“夫君不要了”
差点儿让他好不容易压制的星火燎原。
当他抱着鱼知鸢在下属又一次整理好的床铺上入睡时,隐藏的暗卫现了身,齐霂止了他的话,小心的将被子的每一个边边角角都压好不让鱼知鸢受凉,才随意披了件里衣起身去了书房。
“主子,妥当了。”
“嗯,盯着他们。”
“是,只是属下不明白,主子为何要碰”
“多嘴,我自有分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