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不要了。”鱼知鸢的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腔子里的空气都尽数被男人吸了过去,鱼知鸢偏头,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的胸脯上下起伏,两团蜜乳也跟着跳动,齐霂忆起薄茧指腹剐蹭嫣红乳首时鱼知鸢身体的颤栗,心下便没来由的燥热。
齐霂的大掌甫一轻触上鱼知鸢的一团浑圆的乳儿,掌心的潮湿和滚烫就直观得穿过肌肤血肉直抵鱼知鸢的心窝。五指也拢不住的乳儿,白嫩的乳肉溢出指缝,齐霂爱不释手的轻蹭揉捏着掌中的这一团。嫣红的乳首,悄然探出头,坚挺的立在一片白嫩中,格外的妖艳,像是冬日里的红梅,独矗立在枝头诱人采撷。
他喉间干渴,滚了好几番,克制着自己不受这等诱惑,四指拢着半团,拇指碾上小巧的乳首,轻薄的茧子让鱼知鸢弯起秀气的眉,湿润的眸子里艳色高涨:“疼……”
“大郎亲亲就不疼了,娘子乖。”齐霂学着鱼知鸢哄着他的话,修长的骨节与鱼知鸢十指相扣,抵在她桃花面一侧,扣着她的指骨,侧首叼起一颗乳珠。牙尖碾着脆弱的朱果,粗糙的舌苔舔吮着这颗果子。
鱼知鸢绷紧了身子,纤腰弓起孱弱的弧度,被他扣住的手止不住的颤抖,强硬的禁锢住她的身子,让她被迫承受着这滔天的欲火。
她的小脸上浮着几抹浓艳,眼尾被泪珠染红,畅意的酥麻让泪腺崩溃,大堤冲垮她的双眸。唯一得空的那只小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勾缠着男人的双腿足尖紧绷,在虚空中荡着。
嫩白的乳肉上沾着男人的涎水,银丝从他的薄唇上轻扯出几根,酥麻铺天盖地的卷着鱼知鸢的五感,她弓着腰身,将另一侧的雪乳凑到男人唇齿间,带了些撒娇的轻昵,求着他怜惜那片未曾得到眷顾的白软面团。
“这里,这里也要……”
齐霂敛去眸中的艳色,转而攻上那侧被冷落许久的朱果,放在唇齿间安抚,口齿含着鱼知鸢的乳首含糊不清道:“娘子这里好香,大郎要喝……”
鱼知鸢羞得恨不得埋首在被褥间,她竟然被一个傻子当成了奶嬷嬷,埋首在她胸前含吮。“别,别咬了。”她单手推拒着胸前的脑袋,长眉入鬓的英俊男子,不解抬眸,双眸荡着万般的柔情:“娘子,是大郎做得不好吗?”
鱼知鸢吐血,他哪里是做得不好,他做的太好了,将自己的情欲全然点起,让自己放浪形骸,求着他啃咬自己的双乳,丢了那些礼义廉耻。然而,这不是齐霂的错,鱼知鸢知道他也是被药性折磨,而且他还是一个听话的乖傻子。
“没,是,是我这里……”剩余的话她说不出口,两个人在接吻和玩弄双乳时颇费了些时间,她的下半身早就泥泞不堪,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从那羞人的地方沁出。她弓起的腰身颤抖着,勾缠齐霂的双腿岌岌可危。
“啊——”鱼知鸢睁大了双眸,齐霂的手揽在她后腰上,强健有力的手臂皱缩,让两人下半身的空隙陡然锐减,涌出淫靡花蜜的小口撞上男人的胯间,那一团,昂扬怒吼的巨龙烫的她花穴翕动了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