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拒绝的声音响起,室内的温度骤然降低了好几度,细看戚跃的脸还有些难看。
季景越撇了撇嘴巴,说:“好。”他不是对婚礼有意见,他是对自己要举办婚礼这件事产生了反感。
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婚礼了。
可季景越不情愿,那也没办法,毕竟胳膊拧不过大腿,他现在因为身体特殊,还不能离开这个粗壮的大腿。
话说回来,季景越突然想起了自己那个失散已久的好搭档常凛。
蹲在窗边的蛋壳似乎是感受到了季景越的视线,抬头看过去,见季景越一直静静的注视着自己,瞬间就精神抖擞了。
“咕咕。”蛋壳扇了扇翅膀,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季景越微笑,一只手从被窝伸出去,不着痕迹的比了一个手势。
“啪”灯被戚跃关上,室内陷入安静。
蛋壳转身,尖嘴轻轻的一戳,一小块玻璃松动了一下,熟练的从玻璃下钻出去,然后展翅离开。
季景越闭上眼睛,这傻鸟在别对方面不好用,但在找人传信这一方面绝对是个中老手。
困意来袭,季景越咂咂嘴巴,很快就睡着了。
躺在另外一边的戚跃却丝毫没有困意,他再黑暗中睁着眼睛看天花板,眼睛满是复杂和沉思。
枕边人总是喜欢背着他做事,这让戚跃感到很难堪,他就这么不值得对方信任?
季景越翻个身,一只脚懒洋洋的搭在戚跃的腿上,安静的房间响起他低低的声音,说:“我实在担心他。”
不悦的情绪瞬间被这句话给熄灭了,戚跃龙心大悦的转身,强壮结束的手臂霸道的伸出去一把将人揽在怀里,低沉沙哑的声音透着一丝满意说:“我知道。”
他开心了,季景越却不开心了。
板着脸,季景越嘴角抽抽,动了动身子,没挣脱开卡在身上对手臂,他面无表情的说:“我要休息。”
戚跃将人又抱紧了一点,就像是一条护食的猛虎守着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食物,丝毫不肯退让半分,“你睡,我看着你睡。”
季景越有点懵,半响反应过来之后,才咬着牙说:“你这样抱着我,我睡不着。”
戚跃也沉默了,就在季景越以为他想明白的时候,却见戚跃在黑暗中抬起手,僵硬的手轻轻的,有规律的拍在了季景越的后背上。
季景越气的想骂娘。
然而,就在这根本算不上是温和的对待下,季景越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怀里的人睡着了,戚跃也没有立即停下手上的动作,直到对方的呼吸逐渐平缓,似是睡深之后,他才停止了拍打的动作。
戚跃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很浅很淡的微笑,这是他真的很开心的表现。
凑过去,细细的落下数十个吻在季景越的嘴边,直到对方在睡梦中发出不满的被打搅了睡眠的梦呓时,戚跃才将脑袋缩回去。
“我的……”次日,季景越在戚跃离开之后,自己一个人跑到后山,转悠了半天,最后拖回来一小根木桩子,捧着小刀在屋子里开工。
低着头,季景越如痴如醉的将初步的工作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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