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说是一场中型的私宴,但出于某些目的,她故意模糊两者的区别。
party啊,一听就是去浪去玩的。
陆敛轻一皱眉:“谁跟你讲的?”
她支支吾吾地:“你管我,就说是不是。”
吴星雪告诉她的,她再蠢也不至于出卖队友。
他沉沉应了声:“嗯。”
“带我一起。”
“想去?”
她不满意地哼哼,“你自己想想啊,你都跟窦大明星上了各种头条了,真正的糟糠之妻却被你藏着掖着,搞得我多见不得人似的。”
她说话激他,后者斜睨她一眼:“见世面?”
单善无视他语气里的调侃,下巴高抬鼻孔对着他:“怎么,不行嘛?”
陆敛无所谓:“行。”
她奖赏他香吻一枚,“这还差不多。”
接着粉拳又捶他的胸口:“抱我去楼下吃饭,饿死了。”
陆敛这天的中餐吃了两顿,跟着她在一楼的餐厅吃了一顿,又抱着人回卧室吃了顿奶。
单善手脚被他用领带缚住扔在床上,男人两腿岔开跪在她身体两侧,大掌一手握住一颗白嫩的圆球按摩中央的肉棒,伴随他每次挺胯,圆润的龟头都戳到她的下巴,乳沟那一片娇嫩的皮肤早被磨红。
小洞里被他塞上她昨天买来的跳蛋,通了电嗡嗡作响,她媚眼如丝,细声地喘气:“我觉得…我们可以…试一试…细水长流……”
再这样纵欲下去,不是他挂就是她亡,还是最丢人最见不得光的死法。
“这倒不必,不是你说的吗?老当益壮。”
等她如狼似虎的年纪,照样能满足她。
“……”
单善一噎,她到底是说了多少让他记仇的话。
呵,小气鬼!
男人边挺胯边俯视她,阴狠自脸上一闪而过,身体力行地向她证明一件事。
无处可日?
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