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泰迪狗变作了陆敛的模样,疯狂地扭摆着屁股插她,笑容冷冷地渗人:“觉得我娘?嗯?”
卧槽怎么知道了!
单善内心咆哮,张嘴想辩解,却发现说不了话,男人见此越发生气,怒火全转嫁到她下面那张嘴里。
梦里的她也被肏晕了过去。
真是梦里也不得安生。
在床上躺尸了三天后,单善果断滚回报社上班,不为别的,就为了躲避某条精力过于旺盛的老公狗。
抱着粗壮的大腿就是好,旷工多日也没被开除,陆敛已经帮她联系过报社的领导,这几天权当休假。
许是因为愧疚的心理,李由帮她揽来个轻松活,去采访青州的一家名小吃写篇报道,就帮她向人事那边申请转正,小吃店那边已经跟老板沟通过,她基本上就是跑一趟去拍个照片,顺便尝个小吃。
放水显而易见。
她表示乐意至极。
爱徒终于不再是一副凶巴巴的嘴脸对着自己,李由心里暗松口气,把写有小吃店店名和地址的纸条交给她,单善接过来看了以后,有一瞬间的走神。
李由见她怔住,问道:“怎么了吗?”
她笑了笑,摇头:“没什么,他们家的生煎包红豆沙挺好吃的。”
这家开在颖川路的店子,店面十来平不到,做出来的生煎包却在青州闻名遐迩,一到饭点门口就排起长队。
说起吃他们家的生煎包,就不由得联想到靳瑄,她十五六岁的年纪尤其嘴馋,知道有什么好吃的都想去尝一尝,放寒假那会总在他耳边聒噪念叨着早起去吃生煎喝碗红豆沙,可结果是没一次起得来。
他们第一次吵架的那个早上,她追出来没看到人,餐桌上留了一份生煎和红豆沙,生煎凉了,豆沙还是热的。
后来靳瑄告诉她,原本那天早上吃了早餐是要带她出去玩的。
结果被她自己搞砸了。
她差了他一次约会。
偶尔想到这些,她心里还是会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