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得外焦里嫩的烤全羊。
“不去。”
陆敛太了解她了,这种人就是起哄厉害,真去吃了估计连半只羊腿都啃不完。
呵,还烤全羊。
单善瘪着嘴:“……不吃就算了。”
改天她饿个半天约郑悦悦一起去,再带上他的小秘书。
等她想了一个下午都没结果,陆敛不再问她的意见,驱车去附近一家做江浙的酒楼。
下车时单善只觉得周边眼熟,等进了酒楼里才恍然大悟:“这里我以前跟我爸妈来过呢。”
虽然只来过几次,但她印象深刻。
一手挽着他胳膊,一手拿着煎饼果子在吃,问道:“你记不记得,我们以前在这里碰到过一回。”
“嗯。”
“哈哈,我当初可烦你了。”
她喜欢这里的一道清蒸鲫鱼,单伯尧有空闲时偶尔带她过来,有一回进门时遇到迎面出来的陆敛,两边打过招呼后,父亲提醒她:“善善,喊陆叔叔。”
彼时她挽着单伯尧的胳膊,嫌弃地扭转过头,装聋作哑坚决不喊,从此后就再没来过这家店了。
“人生的境遇真的好奇妙啊。”
谁能想到当年鄙夷不屑的男人,在以后的岁月里成了她的依仗和枕边人。
所以说,生命太不可思议了。
他突然问:“现在呢?”
“嗯?”
她一时没听懂,转过头看他。
“现在还讨厌吗?”
服务员领着两个人走进包厢,单善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后退一步嫌弃地打量他:“你不废话嘛。”
陆敛抿紧唇剑眉轻蹙,未及开口她忽又凑上前,小脸埋在他胸前乱拱撒娇:“呜呜有叔的善善是个宝!好喜欢你的啦。”
边说边摸他的腰和屁股,趁机揩够了油水。
他眉头舒展开,下一秒又恢复清冷,沉声斥她:“手往哪摸,点菜。”
“哦。”
她鼓着脸从他怀里退出,拉开椅子坐下翻看菜单,勾划菜单时,又听他问道:“为什么讨厌我?”
单善深以为这男的今天小媳妇附体了,话异常的多,一摆手敷衍地回:“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烦你就烦你了。”
总不能真告诉他,她当初嫌他长得娘吧。
那今晚就真别想睡,明天也不用下床了。
然而,即便单善没说出来,这一夜还是熬到了凌晨三四点才得睡,睡醒时刚好赶上吃中餐。
终于不用顾忌她要上班,陆敛摁着她怎么爽怎么来,弄得她晕了又醒,醒来又晕,许久不曾有的“吃饱喝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