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无事可做,去院子转悠一圈做了套伸展运动,捂着嘴巴又犯困了,干脆回屋里睡个回笼觉。
临睡前看了眼手机微信,最后一条聊天记录是她发过去的信息,单善怒戳屏幕,心里直骂老混蛋,敢和她比高冷。
有本事再发一条过来,看她回不回。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就不信这色狗一辈子不回窝,只要敢踏进这个门,她就要他好看。
出乎单善的预料,他竟然连续四个晚上夜不归宿,第五天早上,她顶着个鸡窝头蹲在床边,盯着手机界面里泰迪精的备注栏,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过去。
以前他个把月不回来的情况多了去了,都会打声招呼,像这样突然地消失,印象中上一次还是两年前,那次他回来后单善明里暗里地念叨了一通,之后再有不着家的情况他就会提前说一声。
她发了会呆,猛地一甩头站起身,挠头抓耳地进卫生间洗漱,暗自决定他今晚再没动静,她就杀去中远大厦附近逛个街,顺便看看那厮在作甚么幺蛾子。
流金岁月做的是晚上生意,白日休息夜间上班,下午五点多时,单善在家里吃过了晚餐后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出门,经过这几天的集中培训,走起路来都比以往多了几分狐狸精的风骚。
今夜是她正式坐台的第一晚,前几夜都是跟在前辈们的屁股后学习观摩,因为是新手上路,出台费3800一晚,卖了酒提成另算,打炮根据要服务的人数另外加钱,像3p4p这种跟一对一服务的价格肯定是不一样的。
给她培训的妈妈桑说到这里时拍了拍她的肩,面露遗憾:“可惜了不是个雏儿,要不然初夜也可以卖个好价钱的嘛。”
单善问道:“多少?”
对方以手比了个三,又添了句:“打底。”
打底三万。
她气得当场怒踹墙角,内心嘶吼。
老狗逼,还我手表!赔我三万块!
想到自己没赚一分钱的处女膜,她骂骂咧咧地进了更衣室换上齐逼小短裙,又骂骂咧咧地摔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