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敛搁勺放碗,目光幽深地望向她:“老鼠?”
她重重地点头:“放心,我打死了它,不会再咬你的内裤了……”
他嘴角上挑,笑弧阴柔狠厉:“真打死了?”
“嗯……”
回答间,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拍下来,把她打得抱头鼠窜。
事情败露,单善正欲逃出门去,他沉声轻斥:“给我滚回来。”
她龟缩在门后,皱着脸摇头:“你要打我。”
“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信信信,我滚我滚。”
她畏手畏脚地回到床前,闭着眼一脸害怕。
“吃了你不成!”
她苦着脸又上前两步,陆敛一手把她拽倒在床上,脱她裤子的同时手掌对着那两瓣屁股招呼上去,一连四五掌打得啪啪作响,当场就见了红。
单善心里叫骂声震天,咬牙忍了。
她这屁股多灾多难,又要挨操又要挨打,必有后福。
小作惩戒后,陆敛给她提上裤子,周照来敲门:“陆总,东西拿来了。”
“进来。”
单善站在一旁揉屁股,周照拿了棉签和碘伏进来交给陆敛,后者目光一瞪她:“坐下。”
“屁股疼。”
他脸一沉:“嗯?”
“……我坐……”
她手垫在屁股底下,虚虚地坐上硬板凳。
这个老狗逼,绝对是故意的!
“手伸出来。”
单善要哭了:“我真错了……”
手给他,她的屁股怎么办。
他胸口起伏,深呼吸了口气,说:“坐床。”
她复起身,坐在床沿,屁股瓣好受了些。
神经绷了太久,正要喘口气放松,他抓住她的左手,忽然撕掉她两根指上的创可贴,速度之快,她眨了眨眼,忽觉黑云压顶,山雨欲来。
没了创可贴包裹的食指中指,葱白细嫩,别说伤口,连个茧都没有。
单善:……
呜呼哀哉,天要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