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快速地脱衣服,今天出门急,随便套了身热裤T恤就出了门,把凉鞋往后一蹬,脱到只剩文胸内裤掀开被子上床,直接跨坐到他腰腹上,突然恶趣味上头,扭着腰肢使劲儿骑了几下。
不得不说,比她小时候骑过的所有木马都爽。
陆敛看她满意的表情,结合她的肢体动作,猜到她心中所想,面色当即一沉:“想死?”
单善还没胆大包天,赶忙凑过脸去亲他,搂着他脖子啄吻他的嘴唇,极尽可能地撒娇卖嗲:“别生气嘛,人家只是试试你的腰还行不行。”
她昧着良心闭眼吹:“叔叔老当益壮,腰好肾好鸡鸡大,把小善善干得嗷嗷大叫哭唧唧。”
边说屁股往下滑到他大腿上,动手脱他裤子,脸色隐隐的有些急不可耐,才不愿意承认,自己是真的想要了。
欠操的小东西。
他绷着的脸闪过一抹轻浅的笑,抿了抿唇,嗓音低沉地问:“做什么?”
她已经握住沉睡的巨龙套弄,以为他问的是怎么不直接做,便颇为嫌弃地回答:“哎呀,你不废话嘛,当然要先把它摸硬才能插。”
她掀起眼皮:“你不会还想我用嘴巴给你舔硬吧,那可不干。”
她刚吃早餐,他要跟昨晚一样插到喉咙里,绝对会吐出来的。
一想到他的鸡巴糊上恶心的呕吐物,单善就恶寒,估计她以后都提不起性趣,无法愉快地开展活塞运动了。
她一边抚慰半软的性器,又走神去想其他,不防身下的陆敛一个翻身将她从身上甩下去,跌落在他左侧,脑袋撞在他硬邦邦的大臂上,疼得她一皱脸。
“干嘛呀?”
两个人面对面侧躺,他捉住她一只手,冷声说:“给我穿上。”
“啊?”
单善以为自己听岔了:“帮你提裤子?”
“耳聋?”
“……”
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
她接着问:“那你要我脱裤子干嘛……”
“睡觉。”
……睡你大爷!
单善给他提裤子,后者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她就更确定了。
这老狗逼在耍她呢!
被子底下蹭到他腿根鼓囊囊的那一坨,她真是恨不得给他揪下来喂狗。
狗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