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行。
叫床叫的震天响不害臊,完事后知道要面子了。
医生来更换好纱布后,再三嘱咐了静养,话一出口,几道视线齐齐朝她射过去,后者坐在小沙发里垂着脑袋,从耳朵红到脖子根。
没脸见人了。
把医生送出门,周照返回床边劝说:“陆总,吃点东西吧。”
陆敛还没吃晚饭,点了点头。
特助出门去,把还温热的餐盒提了进来,陆敛喊沙发上闷声不吭的人:“过来。”
她这回很听话,乖乖地走到他床边,脑袋还垂着,像个等着挨家长教训的小孩。
“打开。”
她依言打开保温的餐盒,取出里面的瘦肉粥,不用他说,舀了一勺递到他嘴巴边。
陆敛没张嘴,左手要接过勺子,她推了一下,不给。
“张嘴。”
他轻蹙眉,坚持说:“我自己来。”
她躲开他的手,神色微愠:“吃不吃?”
她举着勺子贴到他唇边,语气娇蛮:“不吃以后别碰我。”
都送到嘴边了,还推拒他就是小家子气,单善可烦这种扭捏的男人。
“我脱你裤子了?”
他在说刚才,单善顿时有种把粥碗扣他头上的冲动,她刚才肯定是魔障了,竟然在医院这么圣洁的地方对一个病人下手。
陆敛虽然呛她,但说话间亦张开了唇,她顺利地把肉粥喂进去,颇有成就感。
心里不无得意地想,她陆敛竟然有这么弱鸡的一天,连吃个饭都要她喂,够她跟郑悦悦吹嘘三天三夜。
粥炖得软烂,入口即化,在口腔中停留几秒咽下去。
单善盯着他凸出的喉结,性感得她想扑上去咬一口,捏紧了勺柄将将按耐住,每当它滚动一下她就接着喂下一勺,十多分钟后,喂完了一碗粥,再看手机,时间近凌晨两点了,她放下勺子和碗,揉了揉眼睛打个哈欠,告诉他:“我要回去了,明天下班再过来。”
他面色如常,隐隐有一分刻意的淡漠:“请假。”
她勉强打起精神动了动脑,反问他:“陪你?”
“手不方便。”
呵,现在知道不方便了。
她勾起个嘲笑的弧度,心里有其他打算,便爽快同意:“也行,你帮我请。”
“嗯,让周照派人送你回去。”
她现在困得分不清东南西北,遂点了点头,伸个懒腰拿上包出了病房。
明天过来抓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