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扣着她的腿根,闷哼着一连顶撞了十多下,每一记都大开大合贯穿到底,整张床都在剧烈地摇晃咯吱作响,她躲避不开又承受不住,唯有拽紧身下的床单哭泣娇吟,模样可怜至极,惹人怜惜。
他忽然暂停腰上的律动,胳膊绕到她的身后将人抱坐在腿根处,一边吻去小脸的汗泪一面缓缓地抽插,她得以喘息,纤细的胳膊环绕他的脖子细声细气地娇喘。
这样坐着就相当于坐在男人的阳物上,他挺腰的速度虽然缓了下来,但每一下抽送依然贯穿到底,顶撞到她的最深处。
“哼…坏蛋…哦……”
她眼睛半阖,仰着脸媚声骂他,后者一记深入,死死地抵着穴口摆动窄臀,挥动阳物狠狠研磨她紧致的甬道,连带着两颗饱胀的囊带一起挤压摩擦她的阴部。
“还坏吗?”
他的蛋,还坏吗?
单善可烦他这副斯文败类的嘴脸,整天严肃着脸装深沉,一上了床什么骚话都敢说。
她不做声,他往后一退,又猛冲进来,明明已经贯穿到底还在使劲地往里挤,粗硬的阴毛刮擦她柔嫩的下体,两颗硕大的圆球挤压在交合的部位之间。
“坏不坏?”
“啊…不坏…是个好蛋……”
单善有时候真服气这老男人的幼稚,嘴上却不得不讨饶。
老奸巨猾的男人哪会瞧不出她的曲意逢迎,健腰一退一挺又是一记猛烈的抽送。
“…轻点……”
“烦我?”
“不烦了……”
怎么这么幼稚,幼稚之极还无聊!
陆敛听够了好话,把人放回床上,狂猛地摆动窄腰地操弄起来,情到深处时,大量的白浊喷射在她春水泛滥的腿根间。
名副其实,对得起她的一句“好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