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
他没说话,圆硕的龟头连戳几下挺翘的小臀,认命地自己戴套,又拿了另一个枕头过来垫到她小腹下,直到那根棒槌又插入到她身体里,郑尔才后知后觉,话题怎么就从不肯做变成了不肯给他戴套。
又被这个阴险狡诈的混蛋唬了。
因着刚刚才做过一轮,这一次无论是进入还是抽送都比先前轻松,屋子里暖洋洋的也不担心她会冷,他跪在她身后,两手掐着她的腰一连捣弄了几十下解馋,两瓣小屁股都被拍红了才慢下来温和地顶弄。
“宝贝,感觉怎么样?”
她一侧脸颊枕在手臂上,嘟囔着小嘴:“怎么还可以…这样…啊……”
趁她松口,他突然使劲狠狠顶她,身下的人儿顿时娇吟连连,他劲
Hàìτàиɡsんùωù.CΟΜ(海棠書剭)痩的身体全是汗水,由上往下缓缓滑落到毛发旺盛的胯间而后不见,喘着气却轻松地反问:“什么这样?”
她不断往前滑,全靠腰上的大手固定着才没撞到床头,底下的床单是早就乱得不像样了,委屈地控诉他:“…从…后面…嗯……”
她所有的性知识都是他传授的,以为这种事情就是面对面就好了,哪里知道还能从后面,从后面这样……
不由得让她想起小时候看到的一只狗骑在另一只狗后面。
太羞耻了。
这时苏淮弓腰贴近她后背,胯间不紧不慢地耸动抽插着,嘴巴凑到她耳边告诉她:“这个叫老汉推车。”
舌尖舔弄挑逗她的耳垂,邪恶地笑:“又叫狗爬式……”
狗爬式……
他继续为她解读:“因为很像公狗搞母狗的体位,用这个姿势男人的性器插得更深,同时获得一种征服女人的快感,亲眼看着自己的棒子风风火火地插进去抽出来,啧……”
他扣着她的后脑,脸凑到她近前深嗅她的味道,低靡的嗓音告诉她:“老公能干你一整晚。”
郑尔叫他的荤话臊哭了,听闻她要一整晚,当即瘪了嘴巴哭求:“不要……”
他大人有大量地回:“看你表现咯,不许忍着,舒服了就叫给老公听。”
“你…你无耻……”
对她的唾骂充耳不闻,他手臂箍紧她的肩膀和小腰,大幅度地挺动下体抽送,沙哑嗓音模仿指导她叫床:“啊…老公…快点…狠狠地干你的宝贝…耳朵的小骚逼好痒…想要大肉棒狠狠地插进来…哦舒服…老公干得人家好舒服…好厉害……”
“苏淮你个混蛋……”
她紧闭着眼,脸能烫熟鸡蛋,只想骂他:“衣冠禽兽……”
郑尔一时无法接受,虽然知道他好色,可这床上床下的差别也太大了,淫虫附体都没这么骚吧。
被骂习惯了,他无所谓,边挺胯边大方地承认:“嗯,我就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就要臊哭你怎么的?”
“给你五秒钟,不叫就做一整晚啊,反正套套是够的。”
怎么招惹了这么个无赖,她气急败坏地往后一踢腿,他已经在倒数,她摇着头呜呜低泣,艰难地张嘴:“老公…老公好厉害……”
他不满足:“继续,喊老公操我。”
“呜…老公…操我……”
她哭得楚楚可怜,苏淮也怕真把人惹急了见好就收,温柔地亲了亲瘪着的小嘴夸赞:“我的耳朵真乖。”
厚脸皮也不是一两天就能练成的,反正以后日子长着,他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
他又变成了温柔的苏淮,她细声抽泣,委屈地埋怨:“你讨厌……”
他心里在贱笑,嘴上顺着她讲:“嗯,苏淮是大坏蛋,竟然欺负小耳朵,罚他天天欲火焚身好不好?”
话音未落,她嫌弃地低呜一声。
真让他欲火焚身了,害的还不是她。
“宝贝真聪明……”
他喉咙里闷笑,直起上身重新掐紧她腰,仰着头加速疯狂地耸动,底下的身子被插得娇喘吟哦连连,粘稠的蜜汁一阵接一阵的喷洒在肉柱上,他紧跟在她身后激情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