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儿拍下他的手,将沾在上面的花瓣弄下去,“茉莉花,安神的。”
连祈无奈叹了声,全依了她。
舞儿待水温降下去,又添了些热水,拿过一旁的棉布巾替连祈擦着肩背。舞儿黑润的发间别无点缀,只用一根木簪子挽着,松垮垮的,一歪头便滑了下去,掉进了浴桶。
连祈尚不及出声,就见舞儿将手伸到了浴桶里,从他双腿间堪堪擦了过去,在浴桶底下捞啊捞,一颗脑袋就杵在自己胸前,绵软的发丝蹭得他心里发痒。
连祈忙往后坐了坐,端着她胳膊抬到了一边,摸出那根簪子递给她。
舞儿甩了甩手上的水,将头发重新挽好,脸上并没有什么其他神色。
连祈却有些热得冒烟,趁着舞儿还在镜前,哗啦一下从浴桶里出来,裹上了袍子。连祈也由此意识到,舞儿已经是大姑娘了,这些年一直跟在他身边,男女有别的意识都淡泊了。就连舞儿来葵水的时候,都是他支支吾吾含糊不清给讲的,他这个“爹”当得也够辛苦。
“以后这些事我自己来,你就不用伺候了。”
舞儿拧过头,看了他一眼,问:“又怎么了?”
“男女授受不亲。”连祈系好衣袍的带子,面无表情。
舞儿似乎了解了什么,笑了一声,道:“那有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
连祈一听,这不得了了,眉毛都竖了起来,“你去看谁了?”
“花姑那里成天都是脱光了的人,我看着跟猪肉也没什么区别。”
舞儿说的花姑,是天极楼里管刑堂的,她那里……连祈想起来,脸色也没放松,叮嘱道:“花姑那里也少去,都是半死不活的人,你看了还能吃得下饭?”
“不想不就行了。”
“你倒是好心态。”连祈摇了摇头,对她这种没心眼,也不知该高兴还是该苦恼。
晚间休息的时候,连祈看着榻对面那张秀床,那股怪异的感觉又升了上来,暗想改日是不是也该再分出个房间来。
舞儿穿着单薄的亵衣,趴在床上摆弄着连祈带给她的一些小玩意,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一抹嫩色。
连祈撇开头,面朝里躺着,心绪有些莫名躁动。
舞儿犯了困,叫了一声,连祈抬手打灭了桌上的灯,屋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连祈重新翻过身来,黑暗中的眼神似燃着一簇火苗,跳动闪烁,便是什么都看不见,也依然能描绘出对面那具玲珑的身体。
这一夜,连祈翻来覆去,睡得不甚踏实。翌日一早,摸到湿乎乎的裤裆,连祈淡然的脸色终于裂了,白了红,红了又黑,觉得自己是真的疯了……
(才发现popo居然吞了我好几条评论,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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