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尾扫过肚脐,程又安整个腰腹缩了下。
“江平!”
江平冲她咧牙:“受不了就喊停,输了要答应赢的人一件事。”
程又安联想刚才,很容易就猜出他的意图。
“绝不可能!”
江平毫不意外,但心里十分不爽,她为了和贺阳舟做同桌,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自己。
那他也不会留情。
绒毛滑过她平坦的小腹一路直下,程又安惊慌:“你、你不能这样……”
“哪样?这样吗?”
绒尾在她花穴外扫着,她的阴毛细软直,而且不茂密,绒尾像是直接扫在她肌肤上,浑身被激起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江平扫了眼她紧绷的小脸,如临大敌般战战兢兢,他勾唇,沿着张开的花穴扫弄着两边。
程又安轻嗯了声,软软的扫得她好痒,又很舒服,像被撸着下巴的小猫,浑身毛孔舒张。
绒尾突然改变方向,钻进阴唇上端缝隙里,扫过微凸的花蒂。
尖锐的快感奔涌而来,程又安下意识咬唇,难耐的呻吟还是溢了出来。
江平对上她氤氲水色的双眸,喉咙发痒,清澈嗓音变得暗哑:“只要你认输,我就停下来。”
程又安声音轻颤:“我不跟你下赌注,你快放开……”我。
最后一个字音止在喉咙,变成急促喘息。
他加快速度,绒尾尖不断拨弄花蒂,花蒂受到强烈的撩拨,渐渐充血变硬,敏感度也随之增强。
绒尾被淫水打湿,柔软变得硬实,不比手指好控制方向,但这种不确定性带来的快感刺激更令人难耐。
犹如无数只蚂蚁在她身上爬动啃噬似的,痒得小腹泛酸泛虚,程又安两腿不断扭动,像抗拒又像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