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和手指不同,全方面覆盖,整个小穴都在他掌控下,动一下,阴蒂,阴唇,穴口全都被膝盖揉蹭着,刺激感远胜于手指,没多久,小穴就湿了。
江平薄唇凑到她耳边,故意吹着气:“还说不要,没揉两下,淫水就流了这么多,要是再弄下去,岂不是要泛滥了?”
程又安不敢说话,怕张口就呻吟出声,手指紧紧攥着他上衣,眼眸微阖喘息,眼尾泛起动情的红。
江平将她神情都收入眼底,微张粉唇里,透着一线若隐若现的水光,他喉咙干痒,不由箍紧她的腰,膝盖顶得她小声叫唤。
江平个子高,肩宽背直,将她严严实实挡在角落里,像把她隔在了自己的世界里,耳边是他的呼吸,视线所及都是他。
“我打算在网上给咱们定制比赛服装,这几个款式是最流行的,你们看看。”一个大妈大嗓门地说着,其余人凑了上去,围着她的手机讨论得热火朝天,整个车厢都是她们的声音。
各个声如洪钟,程又安的娇喘,跟她们相比细如蚊子声,只有江平一人独享。
可即使如此,程又安仍是紧紧咬唇,她无法像他一样,能在这么多人中坦然地做着这种事。
“a-u-d-i-e-n-c-e,”他附在她耳边,声音低沙,一字一句吐息,重复着她的话,膝盖随着话音节拍蹭着她的阴蒂,“名词,观众,听众。”
程又安极力压制快要冲破喉咙的呻吟,小穴里又吐出一泡水,两腿哆哆嗦嗦发软。
为什么他总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做羞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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