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缭的烟雾在她眼前散开,尼古丁冲袭神
经,她的头脑得以快速清醒过来。
她谢琬宜出门约个炮,却把自己的儿子给睡了。
头顶苍天脚踩大地,她这种行为搁解放前浸猪笼没得跑。
琬宜皱着眉对自身进行深刻地反思,结果遗憾地发现自己毫无悔过之意。
谁知道她这宝贝儿子这么能干,琬宜好想再来两回爽个够本,慰籍这段时间清汤寡水的自己。
她这么想着又突然一甩头。
要不得要不得,再搞真要天打雷劈把叶天澜气活了。
琬宜摁灭抽的七七八八的香烟,自认脸面无存也不敢看他,语重心长地开口:“咱们就当是一场梦,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她自认提了个不错的建议满意地点头。
旁边的人当即冷声反问:“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琬宜再一点头,和他分析:“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我不说没人知道。”
她信誓旦旦地保证:“放心,出了门咱们还是母慈子孝,我会好好对你的,只要你别碍我事就行。”
“碍你事?”
“嗯咯,你后妈我长得再像天仙终究也只是个俗人,偶尔要来个鱼水之欢疏解疏解的,像今天这样,以后你就当没看到吧。”
说她约炮的事情。
青玄两臂环胸捏紧拳头,脸色沉得能滴下水来,压抑着满腔怒火:“谢琬宜,我劝你舌头捋直了再说话。”
他言辞不善,琬宜脾气也上来了,扭过头冲他一扬下巴:“干嘛,要我负责啊,真要追究起来,也是你自己先主动的。”
虽然过程爽得不行,但琬宜记得每一个细节,是他先抱起自己往床上扔的,严格算起来她还是被迫的呢。
浸猪笼也得他先,她这个小妈只是个从犯而已。
典型的爽完就不认人,青玄忍无可忍嗤笑出声,一手把她拽过来压在身下,胳膊勾住她一条腿猛地沉腰尽根刺入,眉眼冷厉暗
含威胁:“谢琬宜,信不信我弄死你?”
甬道再被填满,琬宜不自觉发出绵长地呻吟瘫倒在他身下,敏感的身体跟无底洞一样又想要了,便故意出言激他:“不信…要
不…你弄试试……”
叶青玄察觉到她身体的渴求,知道这女人在用激将法激他,忍俊不禁咬了口恼人的小嘴,低声笑骂:“欠操的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