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成婚后,庞六儿再没提过吃药的事。
后来没多久顺理成章有了平哥儿,也不知是不是她前些年生得频繁,这些年再没有过身孕。
郑荀很快掌握了主动权,他搂抱着她的身子,腰腹间不断耸动,且越发凶猛起来,庞六儿晕晕乎乎,只觉臀瓣叫他掐得疼,腿间媚肉不断被捅开,硬铁样的棍子直往里面戳。
硕物大得骇人,肉口被迫张开,含着这么粗的东西,时间久了不但小穴肿胀,她夹着他精壮的腰身,大腿根处也有些酸。
“好了……”她不敢多说话。
可男人一直亲她,亲得她从脸到胸都是他的唾液,粘糊糊的:“六儿,再吃吃……”
哪里知道吃了多久,穴里不断被射出淫糜的汁液,洞里都装不下,他还是一下又一下,借着她身体的重量往上捣。
花肉开始充血,透着不正常的红,因着他贯穿的动作,又哆嗦着吐了些出来。
庞六儿彻底失了力气,整个就含着男人的肉棒瘫软下去,气息不稳贴在他胸口处。
郑荀趁机禁锢住她的臀瓣,顶着妇人软趴趴的身子,挺腰向上急速戳插抽动,在她尚没回过神来时又将她身体里给射满了。
他抱着她的腰从自己胯上挪开,肉穴乍失了堵塞,又是这半蹲的姿势,黏液很快从里面流出,鼻尖尽是挥之不去的微腥味。
庞六儿这半个多时辰又累又倦,此刻姿势不雅地躺在炕上,面泛媚色,眼睑半阖着,完全就是刚叫人浇灌坏了的模样。
郑荀轻车熟路披着衣服下了炕,那院子口守夜的婆子见他起身,忙小跑过来:“大人,您需要点什么?”
郑荀道:“无妨,不用管我。”
他如数年前一般,进了灶房,柴火下人早备好了,不过不是郾城后衙用的木炭,郑大人常年未经手过这,火折子引了半天才将柴给点燃。
郑荀端了热水进屋,取出桑蚕丝绢替庞六儿细细擦拭了番,又帮她穿上小衣,方重新上炕拥着她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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