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看着郑荀,又给改口。
六儿不悦:“郑荀,你又跟她胡乱说什么?”
“六儿,她既要呆在你身边,规矩便是规矩。”
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在郑荀看来,六儿以后要面对的多呢,难道跟这些仆人个个称兄道妹不成。
六儿不想在两个孩子面前发作,瞥了他眼未吭声。
她总归是做不到他那般的,转而当了官就端起那副架子,六儿默默捏紧了拳。
夜里喜鹊陪两个孩子,六儿跟郑荀睡在东屋。
郑荀褪了外衫,没像往常那般猴急地摸过来,反窸窸窣窣手伸进亵衣里挠着,刚在炕下还好,这会儿躺在炕上,浑身就跟有无处虫蚁爬过。
他挠了两下就停下,唯恐六儿瞧出端倪。
哪知六儿瞧出不对劲,竟直接将他衣服掀开,男人衣衫下的肌肤已不能看,大片大片的红斑块,肿了许多,规则不一的疹子因为被挠得狠,有些地方甚至出现血丝。
六儿不晓得这是什么,慌了瞬准备下炕去请大夫:“荀哥,这怎么了?”
让郑荀给拦住:“六儿,该没什么大事……明早许就会好。”
六儿不信,衣衫都顾不得多穿就要往外面去。
“刚袍衫穿在身上就有些痒,怕还是……”有些穿不惯,郑荀将身上衣服都脱了。
庞六儿眉眼低垂,闻言好会儿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小妇人一声不响地又爬回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