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他弄着直打颤,很快泄出身,郑荀也随和她的步子,接连数次猛烈的抽动下,龟头前白色液体在瞬间爆发出来,他搂着她好会儿。
这架势,是多久没找过妇人了,那液体又浓又稠。
“你,你……”六儿险些喘不过气,牙死死咬进他肩处。
“唔。”郑荀吃痛闷哼了声,心觉肩上怕已经破了皮,却没再管。
六儿让男人翻了个身,小妇人四肢伏炕跪趴着,她有孕那会儿,郑荀最爱这姿势,不会压着她肚子,又能控制着力道。
庞六儿小腹还胀着,她这样的姿势撅臀跪在那儿,他刚抽出阳具,缝里的男人精液不停往外渗,太多了,她根本就吃不下。
郑荀哪有那么容易满足:“六儿,外面还早着呢。”
外面还冷呢,外面还早呢。
庄户人家冬天的时候最爱说这两句话,闲来无什么活计,除了滚炕也没别的消遣,因此这夏秋两季生出的娃儿总要多些。
郑荀手往她穴口摸了摸,硬邦邦的男根再次塞到她身体里,那里面叫精液和她的淫汁给泡涨开,又润又软。
他趴在她背上,几不可闻地感慨了声。
这可比在朝堂上跟那些老顽固据理力争有意思得多,如今仕庶相争厉害,郑荀夹在其中却显得有几分尴尬,他生于士族,却长于乡野。
纵有熙和帝扶持,然熙和帝要的终究是一把能够打磨锋利的刀器,而不是块朽木,郑荀的路并没表面那般好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