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穴
那胸有丘壑,入得高庙的年轻郑大人,此刻心甘情愿雌伏在妇人胯间,伸出舌头往她穴内探,硬生生戳挤开甬道。
又寻到她花苞里藏着的敏感地儿,使了力压迫微凸起的肉珠子,甚至拿牙齿去轻啃它。
身子早动情的小妇人哪里禁得住这般折腾,蚌口半开半阖,渐从缝隙里渗出水来,把穴肉浸泡得粉嫩,透着晶亮的光泽,惹人垂涎。
“郑荀!”六儿失控地唤了他声,又扭头去看熟睡的元儿和月姐儿,唯恐惊扰了他们。
炕上妇人满面潮红,只不大辨得出是她原本的色还是当下因情欲染着的,她咬紧唇,面上闪过丝难堪,浑身紧绷着夹紧腿,小腹悄然往后缩了缩。
哪知道这动作恰好固住了男人的头颅,郑荀一时竟埋在她腿心动弹不得。
男人挣脱开,猛地抬头看她,唇角沾染的水光还没擦拭去,瞧着淫靡而色情。
“六儿,你淌了许多水。”郑荀眸眼清亮对着她道。
不待她回应,男人复埋了头去。
郑荀似饿食许久,见了这细流,愈发红了眼,吮吸舔舐着花瓣,贪婪汲取着她密处的甘甜。
炕上不时传来男人毫无遮掩的吮吸声,六儿浑然陷入情欲中无法自拔,近乎疯狂地蹬着腿,不能自已地呜咽出。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