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二)
男人阳物将小穴塞得满满,鼓鼓涨涨,花道里面酥麻得如针刺般,很是难受,她不耐地扭动着身子。
就这点也够她受的了,偏庞六儿贪心不肯松口。
她的手还往两人交媾处摸,摸到他有一截肉棒还留在外头,庞六儿嗔道:“你都进来呀,都能吃下的。”
娇嗔如鹅毛般掠过,游离于男人耳畔。
他顾忌着她的肚子,不肯应她,她却翘着屁股,自己往他肉根上撞,郑荀猝不及防猛地冲撞进去,身下重重地埋进去肉瓣。
“唔。”六儿不耐地哼。
郑荀有些被吓到,试图往后退,她却拽住他:“别呀,你这崽子结实着呢,前两天我摔了一跤还好好的。”
她甚至将腿再打开了些,使他入得畅快。
险些要了他半条命。
郑荀在濒死徘徊,终忍不住尽根没入,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戳着她屁股缝,在她抽搐蠕动的甬道内挤弄。
阳具被她牢牢套住,六儿紧扶住桌案,随着身后律动娇喘低吟着:“轻点儿,轻点。”
郑荀这会儿怎么都听不进去,这姿势像极了村子里的那两条大黄狗,到了发情的季节就是如此,公狗趴在母狗背上,贲张的器物钻进去。
庞六儿弓着身子,脖颈微向后仰,整个人喃喃哼着,双颊浮起层娇艳的红晕。
敏感花穴被撑开,庞六儿浑身僵硬了,终忍不住喷潮而出。
她夹紧男人的凶器,阴穴内一阵猛烈的痉挛,股股粘液径自浇灌上他的欲望前端,喷射出来:“唔……”
郑荀周身一颤,轻笑声道:“泄了?”
六儿眼眸闭着往他怀里倚靠。
“我腿软,这事比挑十担水还累呢。”
“你再忍忍,这就给你。”郑荀轻扶住她肚子,腰腹间动作愈渐猛烈,越来越快,在她娇啼声中,浓稠白浊的液体悉数喷溅至花心深处。
稍许平息后,郑荀从她身子里拔出,抱着她翻过身,双手虚虚搂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安抚着她的肚子。
六儿背靠在他怀里。
那处红嫩的蚌肉让人肏弄得狠了,肿胀着,花唇大开无法闭阖,男人留在她身体里的淫液直往下淌。
“六儿,我去烧点水来给你洗洗。”郑荀知道她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