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衣衫滑落玉肩,他俯身,双手按在窗台之上,长臂将她环于其中。朱唇挑起她的乌发,缓缓地撩至一侧,露出雪白的脖颈。
他垂首,温热的唇贴上这抹细白。
脖颈间的酥麻令她缩起了身子,可他滚烫的身子牢牢地桎梏着她,她非但不能远离这种缱绻的酥意,反而愈发贴合。她半身伏于窗台,柳腰弯如新月,雪臀高抬。雪色相拥,拢出一道长弧,其上唯有一小片稀疏细软的芳草。花谷就这么撞上一个灼热的长物,泌出的点点春水润湿了茎身纵横交错的经络。
冥亚的呼吸一滞,侧首咬住她白润的耳珠。朱唇抿住这片雪白,温暖潮湿的舌尖滑过耳珠的轮廓,又轻柔地揉搓。
她胸前的绵软在窗台上缓蹭。乳珠在一来一回的揉蹭之下,越发饱满,而腿间的空虚之感也愈盛。坚硬的茎首抵在花谷处,微开的马眼顶开了细肉,在窄小的穴口缓慢揉蹭。
谢鸣鸾踮起脚,手伸向窗外。金色的流光在手心浮动,绚烂耀目,顷刻间又湮灭于无形。
坚实的茎头终于没入温穴。他身子陷得更低,窄腰向前推进,粗根一入到底。从马眼出泄出的微小魔力,灼得娇穴一搐。她不由地屈膝,勾起了脚。两只白嫩的脚丫子弯如两柄长弓,脚趾蜷曲,趾尖轻蹭过冥亚的小腿。
他身子后退,撤出长根,又狠然地向前一撞。
她口中发出一声浅呼,半个身子扑于窗台上,腿儿张开,花心愈发敞露。两瓣粉娇的花肉裹着粗壮的肉根,边缘处濡了一抹湿意。
“鸾儿……”他半含耳珠,在她耳边含糊不清地喊她名字。
初时,还是每一下都来得又深又缓。待春水泛滥之后,他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渴望,握着她细瘦的腰,前前后后地律动。
许是这般还是不够,他将她抱下地,一手环着细腰,一手握住一只白乳。长指扣在细软的乳肉之上,肆意地揉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