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渊!停下!”谢鸣鸾一脸惊骇。说话间,咳嗽得更加剧烈,转脸吐了一大口鲜血。她的手按在胸口,压制着胸腔里的痛楚。
司渊垂下头,银发轻缓地拂过乳尖。热息烫着她的脸,他缓慢地道:“感受到儿子了吗?”龟头撑开穴口,划过娇软的褶皱。肉根一寸一寸地没入,最终插到宫口。他眉心处象征着元阳犹存的朱砂痣悄然消失,而眼角的泪痣愈发魅惑妖冶。
他俯身,用手托起她的后颈,让她看得更加清楚。粗硬的粉根不停地出现隐没。春液淋漓,润湿了整根肉棒,沿着粉色的精囊流淌。
灼热坚硬的茎头直抵穴内最娇软之地,酥麻席卷了她全身。
谢鸣鸾的额头沁出点点汗珠,乌发熨帖在她苍白的脸上,目光涣散而迷离。
“母亲怎么被儿子肏得气息更弱呢?”司渊的手握住她柔软的小手,把魔力渡了进去。温暖的魔力流入她的筋络,缓慢地修复她身上的伤口。
“你竟然……”谢鸣鸾的气终于顺了,身上的疼痛也在快速消退。魔界如同修仙界一般,大多数的修魔者只会攻击,不会治愈。
“是的,我会治愈,我只治愈过母亲,为了让母亲更好地感受儿子的肏弄。”他抽出肉根,在她腿心轻晃。被撑变形小穴涌出一大波春液,洇湿了他的衣衫。
他横抱起她,坐在湿漉漉的长衫上,令她背对着他,跨坐上他精瘦的长腿。粗根顺着湿润的花液,插入穴内。他的长臂从身后横过来,大掌各抓一个软乳,搓扁揉圆。
他埋首在她的颈窝里,贪婪地吸取身上的细香。
劲腰动如浪涌,将她向上颠去。娇软的身子重落在他身上之时,穴内那粗长的肉棒差点贯穿了她。
修长的手指紧抓着胸前的雪腻,娇嫩的软肉在他指缝间此起彼伏。
谢鸣鸾的身子熨帖着他微凉的胸膛,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母亲,你喊得可要大声些,儿子听不见。”他喑哑着嗓音道。谢鸣鸾喊得越大声,他越觉得舒爽。
“啊……”谢鸣鸾眸色赤红,从娇穴蹿上来的酥麻沿着脊柱漫向四肢百骸。她收拢腿,从花心处喷溅出不少的热液。
司渊的手指抚过她花谷处疏软的柔毛,蘸了一点光泽,轻吮一口。
“很好吃。应该比乳汁好吃多了,是吗?”湿滑的舌头在她脖颈上来来回回地舔舐。谢鸣鸾身上无处不是香甜的,他爱极了她身上的味道。
“别说了……”谢鸣鸾闭上双目,任凭身子在他的进攻下溃不成军。
“我可偏要说。我还想让母亲受孕,生个儿子一起肏母亲呢。”他的手勾住她的下颚,逼着她转过脸。带着凉意的唇贴上她早已干燥爆皮的唇,湿漉漉的舌头润过朱唇,轻柔地探入檀口之内。
他抱着怀里的娇躯,又狠颠几下,把浓稠的浊液送入了热穴。凤眸微弯,荡出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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