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落在顾霆尉眼中如娇花绽开,心动不已。
周璃似是感受到了那灼热视线,一眼望过去,只一刹便红了脸。
第10章 靠近
出宫路上周乔满意地看着跟在身后的一列宫人,他们个个手捧着各样名贵彩头,会随行至宫门口,将东西一一装上周家马车。“姐姐,这个给你!”周乔将装着丹阳玉步摇的锦盒往周璃手上一塞,“你戴上一定好看。”周璃只听这句话便已感动不已,自然不会要周乔辛苦挣来的东西,“你戴上肯定也好看,乔儿生得漂亮,就是不爱打扮呢。”周乔一听见打扮二字就头疼,压根不接周璃还回来的步摇,“我也没功夫戴着它呀,难不成戴着它去军营练兵,然后咔嚓摔成两半?搞不好是杀头的罪过!”说的也有道理,此物贵重,又是陛下亲赐,若随意对待传到陛下那里反而不好交代。如此,周璃才说:“那姐姐先帮你收着,这个呀,就留作乔儿的嫁妆。”周乔脸皮厚,顺口就说:“那姐姐也从这堆彩头中挑件做嫁妆吧,说不准没几日就能用上了呢。”周璃果然噎住,周乔捧腹大笑,还装作认真地仔细看了那些彩头,随手拿起一个琉璃花樽在手上把玩,“到底哪个最值钱啊,可不能委屈了姐姐。”“小将军,最值钱的,恐怕就是您手上这个南楚琉璃兰祈花樽了。”小公公小声提醒道。“这个?”周乔仔细端量,也没看出到底贵在哪里。“听闻这是南楚贵妃娘娘思念来晋为质的七皇子,特叫人打造了这只琉璃花樽,取名兰祈,意为兰贵妃为子祈福,望子无灾。”听了公公的话,周乔这才发现,手上的东西同普通的琉璃花樽有些许不同。月光之下此物触手生温犹如暖玉,仔细摸摸,樽底还刻了字。周乔倒过来一看,是个“念”字。“当真是思念心切,只是既然是兰贵妃令使臣带给兰泽公子的,怎的成了这比试的彩头?”周璃走近问道。小公公朝四周望望,见没有生人,这才低声道:“是、是四皇子看中了此物,说南楚既是大国,彩头也不应太过小气,点名要了这兰祈花樽。”周乔撇撇嘴,又是那个爱作怪的四皇子。怪不得最后一局即便赢了,战兰泽还是什么都没要地走了。因为这个花樽在第一局便被周乔赢走了。心中莫名生出丝丝愧疚,周乔拿着花樽朝周璃道:“姐姐且先回府,我要去办点事。…
出宫路上周乔满意地看着跟在身后的一列宫人,他们个个手捧着各样名贵彩头,会随行至宫门口,将东西一一装上周家马车。
“姐姐,这个给你!”周乔将装着丹阳玉步摇的锦盒往周璃手上一塞,“你戴上一定好看。”
周璃只听这句话便已感动不已,自然不会要周乔辛苦挣来的东西,“你戴上肯定也好看,乔儿生得漂亮,就是不爱打扮呢。”
周乔一听见打扮二字就头疼,压根不接周璃还回来的步摇,“我也没功夫戴着它呀,难不成戴着它去军营练兵,然后咔嚓摔成两半?搞不好是杀头的罪过!”
说的也有道理,此物贵重,又是陛下亲赐,若随意对待传到陛下那里反而不好交代。如此,周璃才说:“那姐姐先帮你收着,这个呀,就留作乔儿的嫁妆。”
周乔脸皮厚,顺口就说:“那姐姐也从这堆彩头中挑件做嫁妆吧,说不准没几日就能用上了呢。”
周璃果然噎住,周乔捧腹大笑,还装作认真地仔细看了那些彩头,随手拿起一个琉璃花樽在手上把玩,“到底哪个最值钱啊,可不能委屈了姐姐。”
“小将军,最值钱的,恐怕就是您手上这个南楚琉璃兰祈花樽了。”小公公小声提醒道。
“这个?”周乔仔细端量,也没看出到底贵在哪里。
“听闻这是南楚贵妃娘娘思念来晋为质的七皇子,特叫人打造了这只琉璃花樽,取名兰祈,意为兰贵妃为子祈福,望子无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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