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谁都不行。
可他不来,便是没人。
裴俞戚把她扶上车,临走前还趁人酒没醒,掐了掐她的脸,他俯下身,在她耳边说:
“秦悦,你要不要嫁给我试试看”
秦悦皱了皱眉,眼睛都快闭上了,忽然听见有人跟她讲话,还讲得不清不楚,心里不由急躁。
她问,“你说什么”
裴俞戚笑着望她,不做声。
她强迫症一上头,直接就从车里走出来,站在他面前,一把扯过他的衣领,“你说什么呀”
裴俞戚没想到她发酒疯,反应过来后觉得好笑,就任由她拉着了,手就着她的动作将她的拳头包在手心。
“我说,我娶你。”
时茗到了挺久了,坐在车厢里沉思了会,又靠在车门边cH0U了只烟,忽然想起她不太喜欢烟味,便掐了。
刚下完雪的城市很冷,晚风又猛烈,她没有带外套,她也素来最怕冷。
这让他想起那时候她高考完,她缠着他要去旅行的事。
其中一站是日本富士山,明明只是个季风气候的国家,一场小雪却也冷得她发抖。为了去看富士山,她穿得像一只小企鹅。
但还是冷到眉毛倒竖,在雪里摔了一跤,哭的吧嗒吧嗒,最后还是他把她放在背上背了回去。暖炉下的手冻成冰雕,事后还狠狠地病了一场,高烧数日,下一站的行程被迫推掉了。
那时秦老催的紧,管的严,登上回国飞机时,秦悦还偷偷抹了下眼泪。
她那时五官还未长开,稚nEnG的脸,Sh润着一双眼,带着恳求地询问他,“哥哥,以后还能和你一起来吗”
他本想说出口的拒绝,在看见那双眼后心软了,他感受到自己的喉结狠狠地滚了一下,他听到自己说,“好。”
可惜后来便没有这些时光了,一个nV孩子,初出茅庐,想要独挑大梁,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没有人b他更清楚秦悦的不容易。她圆滑,世故,雷厉风行,却又善良,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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